陳聰把刀抵在三管事的腰間,嘴上繼續打聽那位二姑娘的事情。畢竟支線任務的積分不拿白不拿不是
在陳聰沒有看到的地方,三管事臉上絲毫沒有一點點的害怕,可說出的話語確實浸滿了緊張,恐慌,害怕等等各種情緒的。
“你說,許家的人靠著蛟龍鎮壓氣運,為此還需要每隔幾年就祭祀一個擁有許家嫡親血脈的孩子”
陳聰提煉了一下三管事的話,總結了許家發生異樣的原因。
“那么,這和陳家有什么關系呢”陳聰對于這一點也是不明白的。
“這,據說陳家幾百年前出了一個實力高強的道人,就是他把惡蛟封印在許府的。”三管事解釋“前幾年,家中嫡親的子嗣稀少,因此就”
“就祭祀了許二小姐”陳聰開口。
“自,自然不是啊。”三管事猛烈的搖頭“那惡蛟吃人,可是會連魂魄都一并吃干凈的啊。真是二小姐祭祀了哪里還有她在許府現在興風作浪的份兒啊。”
“那是怎么回事”陳聰也不明白了。
“這,說來也是。”這位三管事結結巴巴的開口,陳聰不耐煩他這磨磨蹭蹭的樣子,手上稍微用了幾分力道,劃開了這位三管事腰間的皮肉,三管事一個機靈立馬就把許家的底兒抖了個一干二凈:
“繼夫人除了二小姐還生了兩位少爺,這,這也算是許家嫡枝的血脈了,能為許家的氣運出一份力,也就祭祀了。”
陳聰想了想,點點頭。這許家可比自己這個大老粗要臟的多啊。陳聰隨即又問
“那這二姑娘怎么又死了呢”
“二姑娘她不愿意出嫁,就投井自盡了。”
就在陳聰和這三管事一問一答之間,那位許二姑娘生前的小院也到了。陳聰停在這個小院之前,只覺得周身犯冷,讓人稍微有些膽寒,生出了幾分退縮之意。
“陳家少爺,這就要除去二小姐的鬼魂嗎”三管事轉身,正對著陳聰,那張文弱秀氣的臉上顯出了幾分掐媚討好“真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啊,不愧是陳家血脈啊。”
三管事的話倒是把陳聰從那種害怕的情緒中帶了出來,不過是一個女鬼而已,自己還怕什么陳聰自襯自己可是親眼見過王哥靠著那根法器長棍把許多女鬼打的魂飛魄散的。
“那是當然啊。”陳聰把刀往后縮了縮“我倒是不清楚許家的情況,不然也用不著冒犯你了,今天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說罷,對著那位三管事便是當胸一刀。確定三管事死亡后,陳聰才從自己的空間格中拿出那長棍法器,轉身向著許二小姐的小院而去。
他的確是可以不殺這位三管事的,但除掉二小姐的鬼魂只是一個支線任務,他真正的任務是完成陳家老祖宗沒有完成的事情。現在不知道這件事是什么,可陳聰猜測八九不離十就是除掉惡蛟了。
但惡蛟可是許家鎮壓氣運之物啊,許家寧愿用自家子孫的血肉魂魄去喂食惡蛟都不愿意消滅它,那么自己擁有特別能力這件事一定不能讓許家的人知道。二夫人那邊是特例可以合作,因為看起來她也很厭惡許家的這種行為,二夫人的目的是保住許家二少爺,也就是許知行的性命。
陳聰分析了自己這個任務之后,覺得可以和二夫人合作,但絕對不可以和許家合作。那么身為許家的三管事,自然也必須死了啊,不能讓他去通風報信。
推開院門的一瞬間,陳聰清晰的聽到了系統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