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去洪興幫做什么,我們平時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并沒有往來的。”
洪興幫是滬市有名的地下商業組織,與幾十年前的青幫一脈相承,只不過如今盡量的低調不張揚了,背后依舊有各方能人撐著,梁家與他們沒有往來,也從不主動惹他們。
“去和他們談筆生意。洪興幫本事不小,我們拿虹口洋場的賭場和他們交易,讓他們兩天內將夏家提交的證據給毀了。”梁老爺子做出這決定時肉疼得很,產業固然重要,可沒有兩個兒子重要。
這賭場是梁家的秘密產業,也是梁家兩成的收入來源,要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梁老爺子也不愿意拿出來交換。
梁慶明白爺爺的打算,臉黑如鍋底,惡狠狠道“爺爺,這都是姑姑和夏明月惹來的事,日后得讓他們夏家給我們買單。”
梁老爺子眸光微閃,朝他擺了擺手“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說,先下去辦事吧。”
“好。”梁慶轉身就出書房,忙了一天疲乏得很,回自己屋時喊了一聲“姚雪,給我倒水洗澡,快點。”
姚雪給他在浴缸里倒滿了熱水,收拾了他平時愛穿的衣服送過來,然后任命順從的給他搓背按揉。
梁慶還沒有結婚,她只不過是被他路上隨手救起并綁在身邊的撒氣桶,高興的時候帶著她四處吃喝玩樂,不高興的時候就得忍受著他發瘋撒氣。剛開始她也反抗過,可根本沒有用,只會招來更陰狠的對待,所以她慢慢的就學會了隱忍。
對于他不把她當人看,梁家人全都視若無睹,有時候還樂得看戲。連個三歲小屁孩有時候都會拿她撒氣,覺得她吃梁家的,住梁家的,穿梁家的,就該被梁家當玩物戲耍。
對于這一切,她只能忍。
姚雪低著頭,一臉木訥的給他搓背擦身,等他洗好出浴缸后,拿毛巾來給他擦水。
“啊”
還只擦到一半,梁慶獸性大發,一把將她扛起往隔壁的臥室去。
根本沒有任何的溫柔可言,當她純粹是個發泄物,姚雪疼得痛哭流涕,不停的晃動身體。她這一動,令梁慶不滿意了,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腿上,朝她怒吼“怎么,不愿意啊老子伺候得你不滿意”
“沒,沒有,就,就是有點疼。”姚雪咬著牙忍著,根本不敢反駁。
梁慶冷笑一聲,“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了,又不是初次,還疼,裝什么裝啊。”
他用力將她拖了起來,完全不顧她的不舒服橫沖直撞起來,見她不停的喊疼,他反而覺得更好玩,動作也越發激烈,覺得這種征服感特別的爽。
等他滿足后,姚雪已經被折騰得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了,渾身酸疼難受的倒在床上,四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梁慶去隔壁又洗了下,剛剛滿意發泄一通后,整個人又有精神了。他換好衣服出來,她還在床上躺著,床上凌亂不堪,屋里還有一股異味,見她沒收拾,又沖過去將死人般的她拖起來賞了兩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