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劉子昂散步在學校的操場上,思考著該如何見到傅家人,是的,該如何見到傅家人,因為自從得到那個消息以來,劉子昂還從未見到過傅家人。
傅家那個層次完全不是自己能接觸的,而現在也不同于以往還在讀高中那時,天天會有人來接傅時青,每天都能見到傅時青的家人。
接觸傅時青,他怕自己會被他直接解決了,畢竟那些富家公子可沒有一個是好惹的。
至于去陽光會所,他還不想死,當時因為太過激動而沒有意識到危險,現在想想,那個醉酒的富家子弟要是酒醒回憶起來,他肯定是要涼涼的。
所以,自從醒來之后,劉子昂就龜縮在學校,思考著對策,從未踏出校門一步過,他可怕一出去就被人找到然后被人解決了。
“啊,小心”帶著驚恐的尖叫聲忽然響起,劉子昂反射性的轉過身,一道鋒利的尖刀就這么從他的胸膛劃過,割破襯衣,劃出一道頗深的血痕。
一刀不成,口罩男再次舉起尖刀狠狠地朝著劉子昂頸脖處的大動脈扎去。
“啊”
尖叫聲不絕于耳。
劉子昂強惹著疼痛,用手抓住尖刀,身體同時極速后退。
鮮血低落在操場之上,終于,有人反應過來,操起手上的書就朝著口罩男砸去,甚至還有些砸到了劉子昂的身上。
然而,口罩男卻像不知道疼痛般的,抽出尖刀就繼續朝著劉子昂砍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哐當一聲響起,一張黃色的凳子狠狠地從身后砸到了口罩男,口罩男應聲倒下,露出后面一舉著板凳的萌妹子。
“謝謝謝。”劉子昂喘著氣道謝,然后就這么暈了過去。
萌妹子似是被自己的動作給嚇懵了,只能反射性地回著,“不不用謝。”
然后就那么呆呆楞楞地站在那里看著暈倒的劉子昂。
不久,保安和校醫趕到操場,昏迷的劉子昂被送去了醫院救治,而口罩男則被警察帶走。
醫院內,病房中,劉子昂一醒來就感到渾身疼痛,他睜眼看向旁邊,完好的那只手正輸著液,而就在吊瓶旁邊,一名身著護士服的女人正拿著一瓶液體,想要將明顯還有半瓶的藥液換掉。
見著劉子昂看向他,他還禮貌性地朝著劉子昂微笑了一下,不慌不亂地把吊瓶給換掉。
見此,劉子昂總覺的有什么不對勁,所以,他果斷的按了呼叫按鈕,喊起了救命,若不是另一只手被包成了粽子,他一定會當機立斷地拔掉針頭,跑出病房。
一陣兵荒馬亂的動作之后,誤會終于解釋清楚,原來這女護士真的是護士,也是按照醫生的命令來換吊瓶的,只是,卻找錯了病房,換成了劉子昂的吊瓶。
不過,若是劉子昂沒有醒來的即使,或者醒來晚了,或許他就永遠都不用醒來了,那瓶藥正常人輸多了可就直接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