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十息后,一名老者降臨,他道衣飄飄,須發花白。
他的目光落在荀古的身上,伸手去抓荀古的一只手,還好只是幽魂散,頓時一股真元灌入荀古道人的身體內。
荀古慘白的臉色方才有了一絲好轉,師尊,去看看那名昏倒的小兄弟怎么樣,荀古有些虛弱的對著白衣老者開口道。
你放心調息便可,此事無需你操心。
老者當即起身,落在葉霖的身邊,抓住葉霖的一只手,號上脈搏。
他的神情先是一怔,而后有幾分疑惑,最后怪異的看著葉霖。
頓時,一股真元灌入葉霖的體內,自那股真元灌入的瞬間,老者的面上露出一絲疑惑,他竟然發現自己的真元進入者青年的身體,如同石沉大海,毫無反應。
這青年的氣息雖然極弱,但卻仍然有跳動的跡象。
又是幾縷真元灌入葉霖的體內,葉霖的神情方才有些好轉。
老者不禁搖了搖頭,瞬間將青年的身體和荀古的身體抓住,身軀一閃,已然消失在天際。
當葉霖醒來之時,已經躺在了榻上,他體內原本紊亂不堪的氣息,也已經微微轉好。
你醒了,荀古道人看向葉霖。
是你救了我,葉霖有些疑惑的看向荀古道人,他只記得當時自己打出一絲太陰真火后,便被黑天老祖強行切斷太陰真火之間的聯系,他心神如同遭了一擊,眼睛一花,便昏倒在地。
醒來之時,他便已經躺在榻上。
并非是我救了你,救你我的乃是我師尊善水真人。
多謝,葉霖開口道。
恩,小兄弟若是身體抱恙,便在此間多休息一些時日。
葉霖點了點頭,躺在榻上。
他渾身已然使不出半點力氣。
這種情況一連持續了好幾日,每日荀古道人都會抽出一些時間來看看葉霖。
又過了幾日,葉霖方才能夠下床走路,他只覺在床上躺了時日過多,自覺有些煩悶,當即下床朝著門外走去。
七轉八轉彎,他走到了西苑,走到了正門大殿,陡然間,一聲聲誦念經文的聲音傳了出來。
正殿前,荀古道人盤膝在法壇,他開壇。
壇下,幾百名道家弟子圍坐,閉目傾聽。
葉霖神情微動,當即也是在一旁坐了下來,閉上眼睛,仔細傾聽。
一聲聲淡淡的聲音傳入眾多的弟子耳中,聲音裊裊升起,讓人倍感親切。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一道道晦澀的金光傳出,這些金字之中,卻蘊含著道家道德經的絕大部分心法。
每一道金字,仿若包含著天地間的至高道理。
良久,荀古道人方才睜開眼睛,他看向諸多的弟子,而后緩緩開口道你們需要仔細體會這其中的境界,若想修道,不入世,又何言道。
而后,荀古道人的目光落在那青年身上。
他淡淡的開口道“小兄弟竟然能夠下床來聆聽我開壇,不知,小兄弟覺得我道家經文如何。”
哈哈,葉霖淡然一笑,當即起身來到法壇附近,對著荀古道人開口道“大師將這篇道德經演繹的淋漓盡致,在下十分佩服,但聽這經文,似乎有幾分殘缺”
葉霖有些疑惑的看向荀古道人。
此言一出,荀古道人尚未來得及說話,那下方諸多的弟子開口便喝道“放肆,我道家的道德經玄奧至深,又豈是你一個旁人所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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