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神情漸漸變得迷離,酒是美好的,越沉越好喝。
那些沉淀在歲月之中的虛虛實實,一幕幕浮現在葉霖的腦海之中。
他的神情此時極為痛苦。
那歲月的一幕幕不斷的風化,在歲月的流逝下,他的靈魂仿佛在刀風之中吹刮。
這種感覺,就仿若刀一遍遍的刮著靈魂,又如同將一個人的骨肉緩緩的剝離。
真元愈是灌入的越多,歲月境風化的速度便會加快,葉霖的痛苦便會呈現的更為強烈。
此時的葉霖,眼中有了一雙悲傷的眼睛,有了冷漠的嘴角,有著一臉的痛苦。
他的神情在持續的變化著,瞬間便又是幾種表情,一臉滄桑,那是經歷過無數的歲月的侵襲所表現出的模樣。
逝去的東西,讓人無法抓住,那是痛苦的,逝去的東西,讓人無可奈何,那是無奈的。
縱然心性如此堅定,葉霖在這歲月境內,依舊痛苦無比。
他的手中,那歲月已經風化的極點,若是在不脫手,他整個人便會在歲月之中死去。
那種剝離靈魂的痛苦,剝離骨肉的痛苦,不是任何沒有經歷的人可以理解的。
葉霖面色慘白,終于,他睜開眼睛,有些虛弱的看著這風化的歲月境。
爆喝一聲,歲月境
那夾雜著莫名的風化之力,狠狠的朝著這中年男子襲去。
中年男子此時面色大變,他駭然的看著這股風化的力量,心中莫名的升起一種恐懼感。
在這性命攸關的時刻,中年男子不敢在有所保留。
他的真元統統注入雙手之間,狠狠的朝著那風化的力量轟擊而去。
兩股強大的力量不斷的在空中相互消融。
中年男子面色慘白,冷汗直冒,他的心中松了一口氣,還好,他還可以以全身的修為抵擋這股霸道的風化之力。
葉霖咬了咬牙,看向場上,無奈的嘆了口氣,盡力了,只是我與此人境界相差太大,他慘淡一笑,心中更多的充滿著一絲無奈。
就在那風化之力與中年男子的真元難分勝負的時刻。
場上的曲慶生動了,他體內的真元不要命的涌入劍內,狠狠的朝著虛空中那道人影劈去。
這一劍,他已經醞釀了極長的時間。
這一劍,沒有金目童子的劍氣凌厲,也沒有那種強大的威力。
但卻劈在了中年男子的腿上。
中年男子腿腳一顫,差點栽倒。
強忍著腿上已經麻木的痛苦,他的真元拼命的抵擋著這股風化之力。
還沒事,曲慶生當即持劍,狠狠的又是劈出幾劍。
中年男子目光變得驚恐起來,若是他此時只是抵擋這幾道劍氣,自然不在話下,但他之前已經受到了金目童子一擊,受傷極重,而后又在不斷的抵抗這風化之力。
他若是抽出心神,那風化之力,便會立刻侵蝕到他的身體內。
這幾道劍氣又是砍向了中年男子的左腳。
他的雙腳不由一顫,鮮血不住的往下流。
皮粗肉糙,防御力太驚人了,那我也只能多砍幾次,曲慶生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他想起了之前中年男子那不可一世的輕蔑看自己眼神,嘴角處不由露出一絲淺笑。
就在他準備抬劍在砍中年男子的雙腳時,中年男子發出一聲輕喝。
他忍著疼痛,對著曲慶生開口道“少俠,少俠不要動過手,你提出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你不動手。”
什么條件你都答應,曲慶生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