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寧致遠贏了,我就知道十一號會贏,觀眾席上,有人興奮的喊道。
我將所有的骨晶都壓了他,他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一名觀眾雀躍道。
角斗場上,沒有人在乎已經死去的中年男子,大家都沉浸在獲勝者的喜悅中。
或者說,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屠殺,反正是奴隸,奴隸的命不值錢的,況且這些奴隸本來就是用來取悅人的,這種思想早已經在他們腦海中根深蒂固。
麻木而毫無情感,對于罪惡之都的人來說,一切都處在罪惡之中。
人性最為真實的一面,在罪惡之都得到完美的展現。
無論你是怎么樣的人,罪惡之都都能夠滿足你的貪婪,前提是只要你有。
修士的道,在這里不算什么,任何的法則在這里也不算什么,只要你有能力,在罪惡之都便可以無視規則,甚至可以取代那三位玄虛境強者的存在。
這便是罪惡之都,一個允許沒有規則,沒有道德底線的地方。
當然最原始的罪惡之都,并非如此,曾經這里也是一片樂土。
但隨著三洲四島連年征戰,流放到這里的惡人越來越多,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種污濁的風氣,朝著如今的罪惡方向發展。
在觀眾席上,一名穿著黑色袍子的男子離開了座位,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寧致遠,吶吶道“看來公子還是小看了你。”
角斗場寧致遠低下頭顱,嘴角處帶著一絲的笑容,無論你是他,還是他派來的,我都讓你們有來無回。
處在高級囚籠內的葉霖,朝著寧致遠望去,他只覺得面前的青年心中有著無比的自信。
不一會兒功夫,寧致遠便哼著小調,進入了高級囚籠。
嘿,我打的怎么樣,寧致遠顯然心情大好,對著葉霖開口道。
葉霖淡然一笑,道“很暴力,也很出色,出手果斷”
過獎了,過獎了,這只不過是我平生一場小戰而已,日后我還要參與更大的戰斗,寧致遠興致勃勃的看著葉霖。
他的目光落在葉霖腰間的酒葫蘆上,眼神不由的閃著異樣光芒。
怎么,想喝酒,葉霖似是看穿了寧致遠的心思。
當然,是男人哪有不喝酒的,不喝酒那就太娘們。
可我這酒可并不好喝,十分的烈。
就是烈酒才喝的夠味,寧致遠一臉期盼的看著葉霖。
葉霖無奈的聳了聳肩,那你可別后悔。
他解下腰間系著的酒葫蘆,遞到了寧致遠的身旁。
寧致遠從囚籠的縫隙間接過酒葫蘆,連連的晃動了兩下,葫蘆里還裝著不少酒。
他打開葫蘆蓋,一股沖天的惡心味猛然撲鼻。
我靠,你這酒葫蘆里用什么泡制的酒,這么惡心。
你喝一口嘗嘗,若是能喝下去,我在告訴你。
寧致遠當即捏著鼻子,喝了一口烈酒,酒入口中,只覺得辛辣中帶著幾分苦澀,他只覺得這酒無比燒心,有種焚燒肉身的感覺,甚至身體出現忽冷忽熱的現象,口中那股沖味,讓他作嘔。
很好,葉霖眼睛一亮,我這酒中加入了蜈蚣、蝎子、蜘蛛、三錢三葉草,雜油、龍葵、野薄荷、七蟲草
他一一的報了出來。
一聽七蟲草,寧致遠只覺得惡心無比,難怪這味道這么惡心,原來是加入了七蟲草。
這七蟲草乃是一種異草,它能夠釋放出芬芳的香味,但這種香味最容易招惹蟲子。
每當七蟲草盛開的時候,便會有大量的蟲來吃掉七蟲草的枝葉。
所以很少有七蟲草能夠完整的綻放。
青幽的枝葉,連帶著苦澀的味道,夾雜著這些蟲的糞便以及一些雜七雜八的味道,混合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