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芙點了點頭,默默的坐在一旁,陪著寧致遠。
待得寧致遠將手札寫好后,傳人快馬加鞭送了過去。
又過了幾日,陳昭的軍營中來了使者。
皇弟如吾,一別數年,不知皇弟可好。
陳恒昏聵無能,幾番置我與生死之間,更有殺親之恨。
我已經扼守三關,居高臨下,若弟出兵攻皇城,兄必定相援。
皇城攻破之日,兄亦可得天下,我亦可報仇。
陳昭緩緩的打量著手中的手札,然后將手札一一傳閱給諸多的將領,諸位看看,我這個二哥讓我攻皇城,諸位以為如何。
諸多將領仔細的看了看手札,軍事參軍緩緩的開口道“此乃驅狼吞虎之計,寧致遠只不過想要借助主公之手,緩解皇城給予三關的壓力而已,主公切不可上當。”
軍師所說固然有理,但三關的實力不足三萬兵馬,而我們有十五萬之重,三關于我們自然構不成真正的威脅,眼下我們最大的敵人還是皇城駐守的陳恒。
如今罪惡之都一分為四,北面有黑山軍和寧致遠駐守三關的部隊,而皇城陳恒為一方,我方最強。
眼下進攻自然是最好的時機,我們有十五萬精銳,而皇城內不過十二萬精銳。
論數量和兵勇之廣,我們最強,最大的敵人并不是寧致遠,仍舊是陳恒。
眼下寧致遠得了三關,等于成了帝都最大的心腹大患,我提議主公,可觀其行,以待時變,待陳恒劍指三關,主公唾手可得帝都。
一名府臺境修士將領緩緩的開口道。
有理,陳昭點了點頭。
在說皇城這邊,陳恒接過特使的手札。
皇兄拜上,一別數日,皇兄睡得可安穩否。
往日一幕幕,字字珠璣,歷歷在目,臣弟夙夜興嘆,不敢忘卻。
如今我已取得三關,扼皇城之要塞,皇城以北,居高臨下,可直擊皇城。
兄切莫輕動,若逼之過急,唯有魚死網破。
陳恒看完,猛然間拍了拍身前的龍案,怒道“匹夫寧致遠欺我太甚。”
你們這群廢物,當初便讓你們殺了這個逆賊,你們卻為他求情。
如今放虎歸山,逆賊果然反了,陳恒一邊破口大罵朝臣,一邊冷冷道“現如今,你們有什么對策。”
陛下,寧致遠守衛三關不過三萬兵馬而已,我軍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趁他根基未穩,拿下三關,一名文官提議道。
另外一名文官不由的連連搖頭,道“李大人此言差矣,寧致遠駐守的三關是只有三萬兵馬。”
可在他的身后,卻有整整數十萬的黑山軍,若是將他逼急了,將三關大開,與黑山軍共謀我皇城,又當如此。
況且,若是戰事持久,我軍不能勝,便很有可能面臨三關和陳昭兩面圍攻的境地。
那依愛卿之言,該當如何。
陛下想不想得三關,那名老者緩緩的開口道。
做夢都想,三關乃是皇城的要塞。
扼守三關,便等于扼住了皇城的門戶。
臣議,陛下可重金賄賂黑山軍,令其攻取三關,三關告急,陛下也可趁勢拿下三關。
若是我軍拒守三關,北面可出兵黑山軍,皇城同樣可抵御陳昭,此為上計。
可是黑山軍全無信義可言,上次索取百萬上品骨晶,卻沒有辦成任何的事。
若是此次仍舊不辦事,朕花的錢豈不是真的助賊。
此一時彼一時,縱然陛下資助黑山軍,黑山軍并不會直接攻取三關,但必定能夠牽制住寧致遠,令其畏手畏腳。
若是陛下舍不得錢財,寧致遠聯合黑山軍,那皇城將會腹背受敵,情況可能會更糟糕。
陳恒聽了朝臣的議論,不由的點了點頭,道“便依愛卿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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