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榮榮的魅術,想要清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同時,在葉霖的心里也留下了陰影,那就是這只小狐貍平日里和誰都能嬉皮笑臉,一旦她惡狠狠的瞪人一眼,便是發飆的前兆。
倘若到了此時,你還去招惹她,便有你的苦頭吃。
嘗到這種苦頭后,葉霖也是不敢過多招惹她。
此時,天空之中,一聲馬嘯。
葉霖一聽,不由抬頭看向天空。
很快,八匹威風凜凜的戰馬從天而降。
戰馬拉著一輛華麗的輦車。
這輛輦車的四角處,裝飾著琉璃珠,寶輦之上,微微凸起。
輦車的簾子處,又有四盞屏風。
輦車的后方,插著兩道飄飄蕩蕩的旗桿,旗幟上面,一個鮮紅的馬字浮現。
輦車的車轅上,鑲嵌著數十顆寶石,珠光寶氣,頗顯風范。
葉霖心中暗道“好一輛氣派的輦車。”
單單是制作這輛輦車的工藝,便十分復雜,其上紋路分明,裝飾華貴,氣派非凡。
輦車落地,車上走出一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自車內緩緩走了出來。
諸位,請了白衣男子年輕淡淡的開口道。
馬府實在是太客氣了,竟然親自派簫兄前來迎接,舒青松朝著白衣男子拜了拜手,不失禮儀道。
舒兄,長生行非是其他府門,況且馬府與長生行的關系又極為親切。
派我前來接你們乃是一件小事,白衣男子淡淡道。
舒青松微微一笑,開口道”簫兄所言甚是。”
不過舒青松心中卻明白,兩家之所以走的親近也是有原因的。
歷年來長生行所繳納的賦稅最多,甚至可以說支撐起帝都龐大的經濟,自然受到馬大夫的倚重。
不知長生行這次派出何人參加辯學,那名簫姓男子看向舒青松,而后又打量了一眼葉霖和榮榮。
莫非是榮榮姑娘,簫姓男子笑道。
簫夢樓,本姑娘又不是男兒,怎么會參加這種才子之間的比試,榮榮眨了眨眼睛。
哦,簫夢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疑惑道“那舒兄是親自參加辯學咯。”
舒青松老臉一黑,笑道“簫兄莫要開玩笑,我都一大把年紀,又老又丑,怎比的這些青年才俊。”
簫夢樓一聽,哈哈一笑,而后疑惑道”該不會是這位小兄弟吧,簫夢樓目光如炬,打量著葉霖。”
舒青松點了點頭。
簫夢樓神情微微動容,有些驚訝的打量著葉霖。
這位是葉霖葉少陽,舒青松向著簫夢樓介紹道。
這位是簫夢樓,他又向葉霖介紹道。
葉霖一聽,當即也不敢含糊,拱了拱手,行了個書生禮,道“簫兄,久仰”
簫夢樓見葉霖行禮,也是不敢大意,當即拱了拱手,算是回禮。
簫夢樓的目光中閃著一絲光芒,淡然道“葉兄弟也算是一表人才。”
長生行此次能夠派出你,定然是你有所長處。
葉霖淡然一笑,略顯謙虛道“只是識得幾個字而已。”
簫夢樓哈哈一笑,大有意味的看了一眼葉霖,而后緩緩道“三位時間不多了,隨我走吧”
三人點了點頭,當即不在耽誤,坐上輦車。
簫夢樓駕著輦車,八匹烈馬嘶叫一聲,而后朝著天邊奔去。
輦車之上,葉霖從車上打量著地面,不由驚嘆。
隨著輦車的上升,地面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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