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實在想不明白,會是什么人這般害他。
白衣和尚嘆了口氣,施主,他只是一件載人的工具,他體內的力量已經承載到極限。
和尚,你也是足夠虛偽的,苦苦設下這局。
不過,你們只是把他當成工具,但我不會,他目光灼灼道:“誰敢動他,從老子的尸體上踏過去。”
那和尚聽著澤羅的話,眼中露出一絲驚訝之色。
施主何故逆天而為,白衣和尚平靜的開口道。
佛也虛偽,人也虛偽,這些狗屁天帝更是虛偽,其實你們不過是看中了這具完美的軀體,而我卻是看重他的人。
與這朗朗乾坤相比,他真的就那么重要嗎?白衣和尚沉聲道。
澤羅又幻化成葉霖的模樣,看向和尚,道:“佛說,渡人先渡己,我看你還沒有明白如何度自己。”
和尚嘆了口氣,道:“我未曾多說什么,只是施主一直咄咄逼人。”
你我之間,并無仇恨,而且這件事情本身就沒有對錯,施主何必要與我討論一個對錯,你我之間,只是站的角度不對。
澤羅淡淡道:“老夫一生,殺人無數,未曾仁慈,但獨獨卻偏要逆這天,行這事!”
白衣和尚沒有說話,而是消失在葉霖的體內世界中。
外界,早已經打的不可開交,十人之間,相互出手。
他們出手,并沒有使周圍的空間震動。
相反的,周圍的空間異常的平靜,甚至連出手攻擊的能量波動都沒有。
這十人雖是相互出手,不足數十米,但一旦靠近彼此,卻又給人的感覺如同千萬里。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樣的攻擊,堪稱詭異。
此時,葉霖只覺得眼皮有些沉重。
隱約中,他看到一名與自己相貌相同的男子。
葉小子,聽著,生如螻蟻當立鴻鵠之志,命薄如紙也應有不屈之心!
倘若失了心,那么你便什么都不是,他的路,你的命,不是別人可以掌握,別人可以做主的。
葉霖聽著這有些熟悉的話,不由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男子。
他的身軀,在這一刻倒下了。
這種情況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葉霖從渾渾噩噩之中醒來。
醒來之后,葉霖只覺得頭痛無比。
這是怎么回事,他拖著有些沉重的身子,看向周圍。
這是一處茅草屋,草屋內,一名漢子坐在一旁。
葉霖看著漢子,不由愕然道:“你是。”
那漢子拿起酒葫蘆,喝了口酒,道:“這么快便將我忘了啊。”
葉霖晃了晃腦門,有些錯愕的看了一眼漢子,開口道:“你是許進。”
漢子淡然一笑,道:“總算是記起來了。”
那這里是羅天仙域嗎?葉霖漫不經心的問道。
恩恩,你的身子還弱的很,好好的躺下來。
葉霖咳嗽一聲,道:“不妨事,已經好了很多。”
是誰救了我,他忽然開口道。
是我的師尊,許進緩緩道。
他看了一眼葉霖腰間的玉佩,淡淡道:“是他讓你拿著玉佩來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