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做飯撿桌子也不會生孩子啊,那我嫁他干嘛會撿桌子做飯的人多了,最不濟我花錢請保姆人家任勞任怨還沒有人指著我鼻子數落我,多好啊,我何苦逮著一棵歪脖子樹吊死呢”,冬陽回懟道。
王媽差點兒氣翻白眼兒。
“成,你要不想吊死在我兒子這棵樹上你們離啊,何苦死皮賴臉的抱著我兒子不撒手呢。趕緊離,兩家都干凈,以后你是找保姆還是找男人沒人攔著你”,王媽順著她的話說道。
“離婚也不是我一人兒說離就能離的,我同意離,您兒子同意不同意我就不知道了”,冬陽聳聳肩,一副她怎樣都無所謂的模樣,還真挺氣人。
王媽顛顛的奔進廚房,發了狠的奪走張狂手中的盤子,氣咻咻說道“你還刷什么刷啊,離婚,趕緊跟田蕾蕾離婚,媽再給你找更好的媳婦兒。”
其實剛才王媽和冬陽的對話張狂都聽到了,他跟冬陽多默契啊,就知道最后這皮球得踢到他這兒來,他就一邊刷盤子一邊等著球過來。
張狂早有準備,聞言不急不躁笑著說道“媽,我們日子過得好好的離什么離啊。蕾蕾挺好的,您別總挑她的毛病,做飯撿桌子這些活兒是我想做的又不是她逼我做的,您別怪她。”
王媽都快氣哭了。
一根手指頭指著張狂的鼻子“娶了媳婦兒忘了媽,說的就是你這樣的。你沒結婚的時候咋沒這樣伺候我和你爸,結婚了你就給別人當牛做馬還樂呵呵,你是不是傻。”
“那您要這樣說蕾蕾不比我更傻么。她沒結婚的時候在家也什么都不干啊,我老丈人丈母娘把她寵的跟小公主似的,嫁給我家里家外的什么沒干過。每回我去老丈人家什么都不用干就窩在沙發上陪老丈人喝茶看電視,蕾蕾每回去咱家又是買菜又是做飯的,什么時候閑著過。您自己個兒算一算,照您內理論是不是蕾蕾更傻,好日子不過偏嫁給我伺候咱一家老小。”
張狂有理有據,說完自己還點點頭,覺得自己這番話倍兒有水平。
王媽被張狂堵的臉鐵青,一巴掌乎張狂胳膊上氣急敗壞的道“誰家媳婦不是這樣,你媽當年不也這么過來的,怎么到你媳婦兒這就不行。”
“那是別的女人沒攤上您兒子這樣溫柔體貼的好丈夫”,張狂倍兒語重心長的說道“不是我說您啊媽,您回頭瞧瞧我爸,您都要給他慣成大爺兒了。在家啥活不干,喝口水都要叫你給他倒,您離開家一個禮拜他能餓死在家里,您伺候他一輩子有多辛苦您自己個兒不知道啊感情您遭過的罪就得讓您兒媳婦也遭一回唄。也就您沒閨女,您要有閨女是不是也教她伺候大爺似的伺候丈夫啊”
被扯下水的王爸也踱進廚房,瞪張狂一眼不贊同道“怎么跟你媽說話呢她不是心疼你嗎你要是走大道的我們稀得管你。”
訓完張狂又扯扯自己媳婦兒“孩兒他媽咱回吧,快到播電視劇的點兒了。”
王媽順坡下,念念叨叨的走了。
家里安靜下來,冬陽頹然的倒在沙發上,張狂擦著手走過來坐到她身邊,用胳膊懟懟她“媳婦兒,我剛才表現的好不好”
“挺好。不過咱們也不能一直這樣啊,怎么說他們也是長輩,有一句話你爸說的沒錯,你媽是心疼你,你不能每次都這么懟他們”,冬陽嘆息著說道。
張狂也嘆氣,倒是比冬陽樂觀不少“你放心,我知道分寸。我跟你說,你當兒媳婦兒的頂回去他們能蹦著高的罵你氣你一輩子,我懟他們也就氣三分鐘,轉頭都不用我哄又得左一句乖兒子右一句好孩子的叫我。”
嘿,還真讓張狂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