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上身累心也累,張狂直接搭著病床沿兒睡了過去。
被醫護人員叫醒也才七點多鐘,要他跟著吳晴去做檢查。
吳晴也已經醒過來,眼神有些呆滯,跟她說好幾句話也沒個回應,張狂都擔心她被砸傻了。
檢查結果顯示吳晴一切正常,外傷沒多嚴重,也沒什么內傷,馬上就可以出院回家。
張狂忍著腳上的疼辦了出院,跟吳晴一塊兒一瘸一拐的走出醫記院大門。
“醫生說你沒事兒,可我覺得你問題很大”,張狂的眉頭始終緊緊的蹙著,因為自打吳晴醒來幾乎就沒說過話。
為什么說幾乎呢因為吳晴沒跟他說過話,有沒有跟醫護人員說過他就不知道了。
吳晴看了看他穿著護士好心贈送的拖鞋的那只腳,低低回應道“我真沒事兒,就是說話會震的我腦仁兒疼。”
原來如此,張狂松一口氣。
又走幾步,張狂猛然想到一事,轉頭問道“你還記得我是誰不”
吳晴睜大眼睛看著他,眼神奇奇怪怪,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張狂心中大駭,就怕吳晴搖頭說不認識。
等了半晌,才聽吳晴低低回道“溫小山溫老師。”
還記得他,還好還好,沒失憶,至少吳晴的記憶沒有丟
李冬陽的記憶已經亂七八糟了,這要是連吳晴的記憶再弄沒了,張狂是真的撞墻的心都有了。這明明不是懲罰卷,但他怎么感覺自己在受懲罰呢
吳晴說話腦仁兒疼,他走路渾身疼,倆人湊一塊兒勉強能湊出一個全乎人兒,想走回村里難度實在太大,他們非常默契的同時選擇放棄。
張狂很沒有形象的往醫院大門口一蹲,遮擋出一個陽光曬不到的小角落招呼吳晴過去蹲著。
“咱就擱這兒等著吧,我估摸著村長會來醫院接咱們。”張狂對吳晴說道。
果不其然,上午十點多鐘的時候,村長趕著他家的大馬車匆匆趕過來。
見著兩個傷號狼狽的蹲醫院門口,村長都快急哭了。
“哎呀呀,咋能出這種事兒呢。早知道會出事兒,我自己個兒過來也不能讓你們來啊。小溫老師,你傷的重不重身上咋這么多血,要不咱再去醫院查一查,看病的錢村里給你報銷。”村長擔憂的說道。
他是怕新來的老師因為這事兒不愿意在村里教書了,所以先表態,一定要想辦法把人留下來。
張狂猜到他的心思,心里感概著,嘴上說道“我沒事兒,都是外傷,吳姑娘傷的比我重,這會兒頭還怪疼的呢。”
村長把注意力放到吳晴身上,擔憂道“晴晴啊,還有哪難受不檢查都做了沒有醫生咋說的有病咱就看病,你可別心疼錢,沒錢叔先給你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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