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冬陽老同志很委屈。
“我故意的干嘛,我是真的學不會啊。毛你跟姥說句實話,我這歌唱的還能聽嗎”李冬陽同志對自己的要求也沒有那么高,這歌只要能聽不要命就行。
毛遠嫌棄的說道“挺倒是能聽,就是聽完渾身不得勁兒。”
“不得勁兒就不得勁兒吧,反正是他自己要聽的”,冬陽嘀咕著,拍板道“就學到這兒吧,不學了,我估摸著就是再學十天八天我也就這個水平,不耽誤你干活了。”
這兩天李青峰一直在家附近轉悠,考察地形準備蓋他的養雞社了,如果不是教冬陽唱歌,毛遠肯定也會陪著他轉悠,什么事兩個人有商有量的總比一個人琢磨的好吧。
毛遠嘴上應承著,佯裝出門,其實只在外邊轉悠一圈就回來了,連帶著把李青峰也拽了回來,跟做賊似的悄悄潛回家中,偷偷的聽冬陽和張狂說話。
這大白天的,冬陽能跟張狂說什么,當然是匯報學習成果順便完成賭約了。
冬陽愿賭服輸,說學歌就學歌,說要唱就要唱。
唱之前還跟張狂說的明明白白“咱倆的約定,我學了整整兩天,嗓子都快唱啞了,你要是聽不完就跑我可跟你急。”
“聽完聽完我肯定聽完,就是聽吐血了也堅持著聽完”,張狂舉手做發誓狀。
李冬陽同志很滿意,清了清嗓子,大膽的唱起來。
她的歌聲真的挺要人命的。
不過此時的張狂不是人,他是陷入幸福小愛河的哈巴狗,一首根本沒在調上的歌他都聽得如癡如醉,跟聽巨星的演唱會似的。
一首歌冬陽幾次想停下來,都靠著自己堅毅的品質挺了過來,唱完后問張狂“怎么樣沒有什么地方不記舒服吧”
張狂笑著回道“沒有,特別舒服。你知道嗎媳婦兒,我聽不是情歌,是你對我滿滿的愛啊。”
李冬陽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一定不跟張狂玩什么猜拳的游戲。
張狂的一句土味情話比她唱的一首歌還要惡心。
同被惡心到感覺不適的還有躲在暗處偷聽的毛遠和李青峰。
“咦,我怎么感覺姥爺說話越來越不正經了,咱們年輕人都沒有我姥爺會說”,毛遠撫著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說道。
“是你要來偷聽的,你不偷聽不就沒事兒了嗎。行了,咱趕緊出去辦正事兒吧,別給姥姥姥爺發現了”,李青峰挺無奈的說道。
他發現,這家祖孫三人都挺有意思,老的不正經,小的也正經不到哪里去。
張狂還不知道自己這“不正經”的標簽已經如此深入人心,得了一次便宜的人還在心里打著小算盤,準備再為自己謀福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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