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不自在的輕咳一聲,明顯一副“我心里有鬼”的模樣回答道“家里遇上點兒麻煩事,他們還在處理,估計處理完就會過來。”
到底發生什么事才會在她面前表現出心虛呢
冬陽側頭看著他,看的他起了一身的白毛汗,就在他快要撐不住實話實說的時候冬陽忽然一笑,說道“跟你媽要給你介紹的那位小薇姑娘有關你小時候喜歡偷她的裙子穿哦吼,還真看不出來。”
張狂一張老臉爆紅。
誰從小長大還沒有一兩件要被人說一輩子的糗事呢,那張狂一直被人說起的大概就是他小時候偷小姑娘裙子穿的事兒了。
還沒工作的時候他最煩過年一大家子聚到一起,人多話也多,聊的還凈是陳年舊事,其中最讓一大家子人津津樂道的就是他這件糗事。
年年都要說,全家都知道,也不知道還有什么好說的,可每年全家人聚在一起照樣有人提起,讓張狂很無語。
現在他工作多年年紀也不算小,依舊逃不脫被人說糗事的厄運。他媽會把這件事當成笑話時不時拿出來說一說,如今連他女朋友都知道了,興許以后親媽和媳婦會一起說這事兒,簡直不敢想象。
“就一次,真的就一次那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莫名其妙就偷偷跑去她家穿了她的裙子,不巧的是還被他們家的人撞上了。這事兒不用別人提我也能記一輩子,可老被別人提我真的很不舒服,所以冬陽,求你以后別說這事兒了行嗎”張狂雙手合十可憐巴巴的乞求道。
冬陽只是隨口一說,真的沒有別的意思。不過現在看張狂這個樣子她有點兒后悔自己的隨口一說了。很多傷人的話都是不經過大腦脫口而出的,語言可以幫人療傷,也可能成為殺人的武器,所以甭管說話的對象是誰,說之前先過過腦子真的十分必要。
“好,我保證以后不提。不過你還沒回答我他們不來是不是跟那位姑娘有關呢”,冬陽執著的問道。
實在躲不過去,張狂只得老實回答道“確實有關。我媽跟我說這么多年小薇對我念念不忘非要跟我見一面,她和我爸一直攔著呢,可這姑娘還挺有毅力一直不肯放棄,所以在他們說服小薇放棄前應該不會過來。”
“為什么會對你念念不忘你倆之間有什么讓人難以忘懷的故事”冬陽很好奇。
張狂馬上擺手否認“沒有,絕對沒有,我跟她絕對清清白白從未有過牽扯。她小時候帶著個大眼鏡子課余時間都在上各種補習班,我跟她真的不太熟。要說有什么事能讓她記住我,大概就是我幫她趕過幾次流浪犬。她挺怕狗的,我們小區正好有好幾只挺兇的流浪犬。”
說到怕狗這事兒,張狂還想到一件事,覺得應該挺稀奇順便講給冬陽。
“你知道她為什么怕狗嗎據說她有個弟弟,一歲多的時候被她家寵物狗舔了幾下,正好舔在小孩兒的傷口上,大人也沒注意,等發現小孩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這件事對他們一家打擊特別大,直接把房子賣了搬到我家以前住的那個小區,結果我家那個小區流浪狗特別多”,張狂特別遺憾的說道。
狂犬病沒得治,得了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