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終相信一點,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經濟來源,不能一味的靠別人。這不是給自己留后路,這是讓自己活得更自在,更瀟灑,更恣意。
指望父母?好意思嗎!父母耗盡半生心力養育兒女,臨老了還要被兒女吸血,這得是多不要臉的兒女才能遇壞事就想著父母遇好事兒只顧自己享樂;指望男人?指望的著嗎!靠譜的男人不是沒有,只是相對起來,男人不靠譜的時候好像更多;指望孩子?可得了吧!現在社會的生存壓力這么大,年輕人在社會上打拼多不容易,當母親的忍心去給兒女添麻煩嗎?當然是不忍心。
所以,算來算去,女人能指望的只有自己!
不管離開誰都能有安身立命的資本,這樣才能不叫自己委屈,不枉人世間走這一遭。
不知不覺想了很多,越想,冬陽就越覺得自己在工作上要更有上進心才成。
這上進心體現在方方面面,一刻也不能放松。
第二天正式培訓,不管多枯燥乏味的課程冬陽都能聽的津津有味,宋震看她就跟看外星人似的。
“冬陽,今兒這課有意思嗎?”課后,宋震問她。
冬陽還在整理筆記,聞言頭也不抬的搖搖頭:“沒意思,無聊死了。”
宋震松一口氣,還成,至少李冬陽的腦子還留在地球。
“我看你聽課記筆記那個勁頭,還以為今兒這課倍兒有意思呢”,宋震補充一句。
整理完筆記,冬陽坐直身子扭了扭酸疼的腰,嘆息著說道:“為了爭優秀進修生,我可把吃奶的勁兒都使上了。”
“你要爭優?咱們這一批全國各地派來一百來號的進修生,我看著個頂個的不一般,你想在這些人里爭個第一可不容易”,宋震實事求是的說道。
在他們的隊里,他們能往前頭排一排,可放到這么一大撥精英里面,他們可誰都不敢保證自己還能排在前頭。
宋震知道這一點,李冬陽又何嘗不知呢。
可冬陽不甘就這么放棄,進修才剛剛開始,接下來還有半年的時間呢,誰敢保證她不能用半年的時間擊敗別人就成了這第一呢?
他們這次進修的課程非常多,不僅有思想政治之類的文化課,還有體能與技術實操類的課程。要想爭優,那這些課程里面至少得有百分之七十排名前三,這個難度有多大可想而知。
再者,這么多號進修人員里面,只有四個女同志,足可見他們這一行業里面女人是多稀有,是多難生存。
這些現實的困難冬陽自然也都知道,可她一點兒都不怕,她甚至連拼盡全力的努力過后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都不怕!
努力本身就是一種收獲,所以不管最后結果如何,她都不會辜負自己的努力。
宋震聽她一番說辭佩服的五體投地,朝她豎起的大拇指半天沒有放下。
“冬陽,你是真行,我服氣。就咱們隊里,輸給別人我都不服氣,就輸給你,我特別服”,宋震說道。
冬陽回以一笑,卻不十分相信他的話。
輸給她服氣?騙鬼!像他們這種勝負心特別重的人就算輸給天王老子照樣不服氣!
大概宋震被冬陽感染,從這日之后他上課也格外用心。無形之中又多了一位爭優的競爭對手,且還是她非常熟悉的隊友,冬陽不僅沒有受到打擊反而拼勁兒更足。
她拼勁兒足,張狂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