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郎的眼睛里長了顆痣!
而且還得了紅眼病!
睦月嚇壞了,立刻招呼歌仙兼定和燭臺切:“趕緊的,拿上小判,咱們去醫院。”
歌仙兼定和燭臺切穿著圍裙,拿著湯勺,一臉懵的就被拉到了大廣間。
他們看見太郎的眼睛,頓時也慌了,連忙脫掉圍裙,拿上小判,就抱著太郎去了時之政府的醫院,臨走之前還不忘讓藥研看著點鍋子。
藥研手里抓著圍裙,暗暗決定,是時候看點兒關于兒科的書了。
這時候一點忙都幫不上的感覺很不好。
時之政府的醫院里人很少。
畢竟藥研藤四郎是一把常見的短刀,在加上他的性格認真負責,一般本丸有了他之后,審神者就很少會來醫院了,偶爾來一次也只是做靈力疏導罷了。
醫院很快就為孩子安排檢查,花了兩千小判,得了個‘血脈’覺醒,身體健康的結論。
睦月臉瞬間漆黑。
她覺得自己這兩千小判實在是花的冤枉,必須得報銷。
抱著太郎一腳踹開黑西服的辦公室門。
黑西服正和一個新報道的審神者說話,猛地一聲巨響,抬頭,然后默默的捂緊了自己的小錢包。
看見辦公室里還有其他人,睦月瞬間臉色一變,溫柔典雅的問道:“在忙么”
那模樣,抱著孩子,就好像來會社探班的社長夫人。
“額。”新來的審神者也是個年輕的妹子,看到這情況,連忙站起來:“我們談完了,我先走了。”
然后就殘忍的拋下了黑西服。
黑西服頭疼:“你怎么又來了”
“來,我們談談……”睦月齜牙笑了笑。
黑西服:“……”
心里慌的一批。
他想要辭職。
“所以說,不告訴我名字是為我好咯”睦月被黑西服給氣笑了:“我給別人養兒子,結果連他的名字都不告訴我,你們怎么這么能呢”
黑西服一臉凝重:“抱歉,此事是絕對的機密,我也不知道。”
睦月頓時也愣住了,蹙眉:“連你都不知道”
“是。”黑西服低頭看向睦月懷里的太郎:“你知道那些刀劍男士都是付喪神吧,縱使是末端神靈,也會涉及到神隱,這個孩子血脈尊貴,不容有失。”
睦月被黑西服的嚴肅給震懾到了:“好吧,我不問。”
黑西服松了口氣。
“但是因為你的語焉不詳,白白浪費了兩千小判,而且本來今天還有新刀歡迎會的,卻因為這件事沒辦成,對我的刀們身心打擊很大,精神損失費肯定是不能少的,還要補我們一次新刀歡迎會的全部耗材才行。”
黑西服:“……”
這女人就是個吸血鬼!!!!
很快,睦月如愿以償的抱著小判箱往外走。
倒是跟著出來的歌仙兼定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黑西服。
黑西服敏銳的察覺到他的目光,與他的視線對上,只一眼,歌仙兼定便能看見黑西服眼中的冷靜,全然不似剛剛與審神者斗智斗勇,卻總是計差一籌的蠢樣。
他就說,時之政府怎么可能有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