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丸被罰一個星期的x當番。
太郎和次郎抱著奶瓶坐著嬰兒車在田埂上當監督。
蜂須賀是今天的保父刀,穿著端莊的內番服,頭上帶著寬沿紗帽和墨鏡,手上端著冰鎮的桃子汁,大大的遮陽傘在他們幾人頭上灑下一片陰影。
遠遠的看去不像是在監督鶴丸種地,而是在海邊度假。
“吶,蜂須賀,我也要喝桃子汁……”
“阿噗――”不許!
次郎拍桌拒絕!
鶴丸扔掉鋤頭,蹲到次郎的嬰兒車前面,金眸與那雙漆黑的眼睛對上,白鶴男子的眼睛突然瞇了瞇,掏出一枚小判舉到次郎的面前。
次郎:0.0!!
目光瞬間黏在了小判上面。
鶴丸舉著小判向左移動,次郎的小腦袋也跟著向左轉動,又舉著小判向右,小腦袋向右。
很好,這孩子就是個財迷屬性啊。
“桃子汁給我,小判給你。”鶴丸說話的速度很慢,似乎想用這種辦法讓次郎聽懂。
卻不想,話音剛落,一只小手突然伸出來,鶴丸只覺眼前一花,再凝目一看,小判不見了,抬頭看向次郎,金眸不悅的瞇了瞇,次郎對他甜甜的露出‘無齒’的笑容。
“蜂……蜂須賀。”
蜂須賀終于舍得拿下他的墨鏡:“怎么了鶴丸殿。”
“你,你你……”鶴丸有些吞吞吐吐,金眸里面滿是興奮:“你不覺得次郎和我特別有緣么你說我和姬君說要收他做弟子,姬君會不會愿意。”
“應該……”會吧。
畢竟他們家的審神者只要有人帶孩子,什么都好說。
不對!
姬君明明說過,次郎將交給他來教導,怎么能讓鶴丸橫插一杠呢
“不會!”老實刃蜂須賀說出違心的話。
鶴丸聽了也不覺得失望,反而一臉躍躍欲試的搓搓手:“我去天守閣問問姬君。”
“啊啊啊――啊啊――”一直認真喝奶的太郎受不了了。
這只花毛鶴居然敢誘拐他親愛的歐豆豆
“咳,鶴丸殿,就算要去天守閣詢問姬君,也該先將x當番完成不是么”蜂須賀輕咳一聲,指了指田里的菜,鶴丸從到這里后,就一直沒動過手,所以來時田里什么樣,現在還是什么樣。
鶴丸頓時鼓起包子臉,哼哼道:“就不能當做沒看見么”
“很抱歉呢,不能。”蜂須賀?冷血無情?虎徹如此回答。
鶴丸垂頭喪氣的回到田里拿著鋤頭除草。
突然,眼睛轉了轉,大喊一聲:“咦,姬君你怎么來了”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朝著旁邊看去,只見來處空無一人,再轉過頭,田里已經沒有了那個白色的身影。
“很好,鶴丸殿,居然逃了x當番。”蜂須賀笑著咬牙切齒。
“啊啊啊――”沒錯,那花毛鶴還誘拐我的歐豆豆。
“噗噗噗――”但是那花毛鶴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啊!”歐豆豆喲!別被騙了啊!
鶴丸一路跑都沒遇上其他刃。
白日里,一隊出戰,一隊遠征,整個本丸里只剩下寥寥兩三把刀而已。
蜂須賀做了保父刀,鶴丸在做x當番,悠閑無事的只剩下藥研一個人,坐在廊檐下看兒科醫學書,鶴丸躡手躡腳繞過藥研,朝著天守閣就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