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黃金之王國常路大覺的王之力只能為壓制德勒斯頓石板所用。”
雨女的傘真名【羽張迅枷鎖】。
當年迦具都掉劍,在神奈川掉出一個巨大的迦具都巨坑,羽張迅到死都在后悔沒能阻止迦具都的王之落劍,以至于執念太深,
被正好出現在現場的魔術師碰見。
他雖為時之政府高層,卻從未喚醒過任何一把刀劍。
魔術師魔力過于強大。
只一個念頭就將羽張迅的執念給收集了起來,變成了一把平平無奇的傘。
這把傘,就是魔術師交給睦月掩蓋氣息的,雨女的傘。
至于作用……
對于睦月來說,是阻隔氣息都阻隔的不穩當的雞肋。
對于王來說,卻變成了鎮壓他們,禁錮他們能力的枷鎖。
至于那一句羞恥至極的‘祈愿’,則就是魔術師的惡趣味了,睦月在念叨這個咒語的時候,臉頰都被羞紅了,簡直羞恥度爆棚。
“這件衣服……”宗像禮司伸手捻起那衣服的一個角,然后就發現衣服里面的鐵索,此刻正纏縛著黃金之王的四肢,頓時就失了聲音,有些懵。
睦月對著宗像禮司勾唇笑了笑:“黃金之王閣下一心為了人類,以一己之力繼續鎮壓石板,日后這非時院和御柱塔,就拜托宗像先生了。”
宗像禮司聽到睦月的話,直覺自己的耳朵可能出了問題。
“你是說……”
“我說的很清楚,
青王閣下,黃金之王閣下日后就交給你了,請務必滿足他鎮壓石板的期望,好好的在地下一層呆著。”睦月雖然笑著,可看著宗像禮司的眼神中卻帶著幾分銳意。
睦月說完這些話,轉頭伸手牽住周防尊的手:“哥哥,我們回去吧。”
“嗯。”周防尊順從的跟著睦月往外走。
一邊走那群俊美的男人也跟隨在后離去。
遠遠的,宗像禮司還能聽見睦月嘰嘰喳喳的聲音:“對了哥哥,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家人吧,這是燭臺切,這是歌仙,還有還有,這是三日月……”
聲音越行越遠,最終消失不見。
scepter4的成員到了此刻才姍姍來遲。
淡島世理的臉色蒼白走到宗像禮司的身邊,聲音都在顫抖:“非時院的兔子們此刻全部昏迷在外,似乎……似乎黃金之王所賦予的能力都,都消失了。”
宗像禮司:“……”
他立刻想起之前睦月說的那一句話。
黃金之王的力量日后只能作為壓制石板所用。
所以說……曾經賦予氏族的力量,如今都被強制性的收回了么?
他的目光立刻落在那一件花紋繁復的外衣上面,所以說……這件衣服。
“青王,你必須要將冥火帶回來。”黃金之王此刻有些狼狽,可這件衣服卻遮掩住了他的狼狽。
宗像禮司推了推眼鏡:“此事我會考慮的。”
“青王!”
黃金之王猛地抬頭,目光陰鷙的與宗像禮司對視。
宗像禮司與他對視,嘴角勾起一抹淺笑,一如之前那么謙遜美好:“黃金之王大人,還請先去洗漱一番吧,如今你的形象實在是有點糟糕。”
黃金之王:“……”
“總之,你若放任冥火在外,總有一日,會后悔的。”
“就像我一樣。”
他已經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