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切和那個遠去的背影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坂田銀時壓低了草帽,腳步匆匆的從小巷子里一閃而過。
曾經的肅殺再一次出現在這張已經習慣了懶散表情的臉上,神威的話無法讓他不在意,哪怕他已經打定主意這輩子就這樣碌碌無為卻又平平靜靜的過下去了,可吉田松陽依舊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親手斬下老師頭顱的他,一方面無法相信老師尚在人世,一方面又無比希望神威的話是真的。
天道眾在內城。
這里和歌舞伎町的熱鬧完全不同,顯得格外的幽靜,給人無聲的壓迫感。
坂田銀時雙手抱著刀,目光幽幽的看著那扇門。
“銀時。”突然,身邊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
坂田銀時沒有動,對這突然出現的聲音也仿佛早有預料“喲,假發。”
“不是假發,是桂。”桂小太郎小聲的跳腳。
哪怕明知道這會兒跳腳容易被發現,但是名字是原則問題,他是絕對不會因為危險就不顧原則的。
“好吧,假發。”坂田銀時表示承認錯誤,堅決不改。
桂小太郎暴躁的恨不得暴打他的狗頭。
“你怎么會在這里”坂田銀時一句話就轉移了桂小太郎的注意力。
“啊啊我,散步。”桂小太郎相當不真誠的找了個破借口。
換做平時坂田銀時一定摳著鼻子各種鄙視的吐槽他。
但是他現在是真的沒這個心情。
因為
按照神威的說法的話,吉田松陽就在這個房子里面。
如果吉田老師真的還再世的話,他為什么不回來找他們呢而且還作為幕府的高級官員活動著。
坂田銀時有些心亂。
桂小太郎也不知道在神威那邊聽說了什么,反正哪怕再暴躁也依舊陪在坂田銀時的身邊。
“喂,假發,有件事我想要去確認一下。”
“都說了不是假發是桂,什么事”
“好的,假發,是關于老師的事情。”
“都說了不是假發是桂了,你個混蛋,是不是故意的,如果是關于老師的事情的話,我可以陪你喲。”
“那就多謝了,假發。”
“都說了不是假發是桂啊”
“你說什么坂田銀時失蹤了”
睦月噴了神樂一臉果汁。
神樂抹掉臉上的果汁,雙手環胸,眉心微蹙“真是的,銀桑可真是太任性了阿魯,之前因為失憶離家出走也就算了阿魯,為什么這次又不告而別阿魯。”
“你是說,坂田銀時曾經離家出走過”睦月挑著眉頭,語氣有些奇怪。
對面的兩個小家伙連忙點頭。
睦月這才一臉夢幻的望天“居然還是個有前科的。”
“大嫂,你說銀桑會去哪里呢”志村新八隨著神樂喊睦月大嫂,這會兒滿臉焦急的問道。
“銀醬又懶又饞,一杯草莓牛奶就騙走了阿魯,也不知道會不會被騙去賣掉阿魯,說不定會被賣給馬戲團阿魯,然后被砍斷手腳,放在櫥窗里面展覽阿魯,銀醬真是太可憐了阿魯。”
神樂一邊說一邊假模假樣的裝著流淚的模樣。
“不會的。”
拿著書走進來的庫洛里多手里掐著一只紅薔薇,送到神樂面前“女孩子哭泣可是不好看的喲。”
神樂愣愣的接過紅薔薇,臉頰紅紅的看著庫洛里多越過自己,走到睦月身邊坐下,將手中的書遞給睦月“你要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