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什么東西坍塌了,又有些東西在悄然生長。
他的手握著她的手,原本是要推開她,動作停止。
低低咒罵一聲,扯了簾幕,另一只手壓在她的長發上,他的吻要狂放的多,讓她冰涼的臉也熱了起來。
隔著衣服不急不慢地揉捏,感覺她一瞬間的無措,身子更是僵硬到了極點,“這是外面。”
“我知道。”裴清諺到底克制了住。
她是他的。
心底的惡獸停止了叫囂。
把她壓在他的懷中,他的身上有她的味道,她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馬車停了下了,南珠看到閣老扶著小姐下馬車,并親自撐著傘,蘇玲瓏攬著閣老的臂膀,閣老也自然地把她圈住。
這樣的姿態讓南珠的心里頭終于放松了下來。
她沒有注意到,身后的青葉也是松了一口氣。
老夫人見著兩人,反而是一愣,蘇玲瓏這是下了馬車?身上怎么半是濕的,還有清諺身上也是,濕了小半。
“趕緊去洗漱去。”老夫人說道,“莫要生了涼。小廚房里開個火,不用到我這里了。”
叫了水,裴清諺沒有讓外人過來。
馬車里沒有做完的事,要在這個時候與她做到底。
手指感受她的肌膚,這是他的珠寶。
北語也在此時找到了南珠。
裴琰之過來的時候,她在小廚房端吃食,錯過了這一事,加上她總要留在這里看著院子,一直等到現在才有空和南珠說說話。
北語握著南珠的手,聽著她壓低了聲音,但是語氣歡快,“都好了,以后都好了。”
“你聽到的?”
“到了我沒什么機會開口,小姐自己和閣老一個馬車,兩人在馬車上談得。等到下了馬車,閣老給小姐撐傘,我想都過去了。”
他們再也不用擔心這一個隱患,北語在看到裴閣老要水的時候,心里頭就猜到了,但是從南珠的口中確認,心中的大石終于落下,輕聲說道,“那就好。”
小姐嫁人了之后成熟了不少,既然知道了以前的舉止不妥當,如今心里頭都是閣老,好生過日子,她們下人的日子也好過。
“你也辛苦了。”北語說道,“那時候聽你提到,我心里頭就膽戰心驚的,一雙腿都是發軟,下午哪兒都去不了。”
“我不也是?但我把事都聽著,小姐要去跟閣老說和,萬一閣老要問清楚來龍去脈,我也得做個對證不是?”南珠苦笑著說道,對蘇玲瓏也有些敬佩,“小姐如今行事與過去打不通。遇事了也不怕了,居然在大門口堵著大人,又不讓我和青葉上馬車,自己和閣老說清。”
一想到這里,她就覺得咋舌不已,對小姐十分敬佩。獨自一人面對發怒的閣老大人。
“恩。”北語握住南珠的手,“今個兒晚上,你歇息,我來當值。”
南珠今天確實有些累了,她和北語兩人自□□好,便點了頭與南珠換了當值日子。
裴清諺在床榻上摟著蘇玲瓏的時候,讓人給裴琰之那里傳了話,讓他去書房。
這些時候裴琰之最常去的是周小蓮那里,但說到底他在父親的院子里冒失也是因為周小蓮而起,這時候就難得與王琳瑯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