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蘭怎么會控制好自己的表情?
朱荷佳在《金絲雀》這本書里最恨的就是林思瑾,好多次都捉弄了林思瑾,還有一次差點害得林思瑾被拐賣。
拐賣那次是兩個班級結伴在一起的秋游,朱荷佳先是用言語擠兌林思瑾,讓林思瑾心里難受,默默走在最后。朱荷佳心里又不放心,往回去找人,結果看到有人把表妹捂著嘴拉上面包車。
拍照發定位發到班級群里讓人報警,自己撿起石頭就往面包車的方向扔。
見到了來追的人,明顯拿著手機,車里的人也不是傻的,就立即發動車準備離開,誰知道朱荷佳實在是很生猛,咔嚓一下就讓最后的玻璃砸了網狀的裂紋。
人跑不過車,但是明顯破了玻璃,再報警攔截這特征明顯的面包車就不難了,畢竟車牌可以是掛假牌,面包車又是經常可以看到的六菱宏光,破了窗的六菱宏光就很好辨認了。
開到不遠處,就把人給丟了下來。朱荷佳追上去,心情復雜抱住了還顫抖的林思瑾。
因為涉嫌到拐賣,這輛車很快就被無處不在的攝像頭捕捉,警察調取監控,一幀一幀查找這輛車,最終鎖定了這個團伙,破獲了這起涉及到人口拐賣的大案。
救下了林思瑾,所以林思瑾和祁煜兩人本來差一點在一起了,又因為這件事起了波折。
周若蘭想到了書里的劇情,想著朱荷佳還真是個假好人,既然討厭林思瑾,不如直接讓人被拐走不就行了,還少了一個競爭對手。
現在一口一個表妹,語氣聽上去很是親昵,難道就是因為她的穿越,導致了蝴蝶效應,讓林思瑾和秦嶼森戀愛了,所以朱荷佳也沒那么討厭林思瑾?
想到了那場拐賣,應該還會發生,筆尖一轉,記在了心里。
書里寫的清清楚楚,是植樹節那一天。
秦嶼森她沒有見過,只在心中想著,無論如何肯定比不過祁煜,祁煜的父親是搞房地產的,長得帥氣也是她親眼見到的,要是賺了錢,整容更像一些林思瑾就好了。
錢,怎么賺?
心里頭是各種思緒如同野草在荒蕪之中蔓生,眼神有些飄忽,面上的表情也是諸多。
“周勤勤,你這是什么古怪表情?”李綃歪了歪頭,注意到了周若蘭的不對。
看到朱荷佳也看著自己,周若蘭收斂好表情,“我也心里頭震驚呢,林思瑾跟我一個宿舍,我可沒聽她提起過。”
朱荷佳現在是怎么看周若蘭怎么古怪,故意唱反調說道,“哪兒有大張旗鼓的,難道要被老班找去談話?”
李綃笑著說道,“我要是和秦神談戀愛了,我肯定大告天下,我的天啊,那可是秦神。”
“醒醒,你個花癡臉。”朱荷佳屈指,彈在好友的面頰上。
“啊喂,你又好到哪兒去?”李綃抓住好友的手,不讓她攻擊自己,“當時拿下了祁煜,你恨不得也是鼓搗的讓所有人都知道。”
周若蘭心中一動,笑了笑,“這事我也知道,當時校慶的時候,你還帶人進來了。”
要不是帶人進來,也不會讓自己的男友一眼就看上了跳舞的林思瑾,最為神操作的就是,還給祁煜看了一張又一張把林思瑾拍的美美的照片。
這本里,最蠢的就是眼前的朱荷佳了。
朱荷佳看了一眼周若蘭,李綃的打趣沒什么,周若蘭的話或許是因為自己對她有成見,總覺得話里有話似的。
眼睛瞇了瞇,“不一樣,我反正學不進去,到時候家里送出國,思瑾是要在國內考大學的,她好學生,我哪兒能和她比。”
學得不好就出國啊。
曾經的周若蘭也是這樣,但她英語糟糕到了極點,不肯去人生地不熟的國外,所以在國內念了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