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葉菱保持好關系很有必要,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用上了呢。
不光是對于女性的難言之隱,阮大夫藥到病除,這位阮大夫可以說是神醫了,前些日子還把一個當街被砍了一刀,差點腸子留流出來的人給救活了。
那一次揚名之后,葉菱這里的請柬可以說是如雪花一樣紛至沓來。
葉菱剛開始不會推辭,等到宴席太多,實在是沒辦法,就開始有了自己的法子進行篩選。
葉菱這邊才慢慢清凈了起來。
剛開始她喜歡的是各種活動,等到后來,最喜歡的是跟著祖父一起去垂釣或者是下棋。
曾經的國子監祭酒周夢生,時常可以見到這位小姑娘,日子長了,就琢磨起來了她與自己的孫兒是不是相配。
說來也是巧合,這位曾任國子監祭酒的周夢生,兒子就是禮部尚書周京潤,幼女便是葉菱的手帕交周婉容。
葉菱的性情好,認識了不少人,但論起來與她最要好的,就是周婉容了。
那一日葉菱與周德清見面的時候,周德清就從她身上發現了一堆妹妹的心愛之物。
耳上帶著的是周婉容送她的一塊兒東洋過來的寶石,頭面上的珍珠也是周婉容送的,就連腰上系的錦囊也是她的手筆。
周婉容因為才思敏捷,性格有些清傲,周德清先前就對葉菱有些好奇,何德何能,能夠讓妹妹把自己的好東西都巴巴地送過去呢?
想到了獅子貓,周德清主動開口說道,“那只獅子貓,是不是婉容讓我替你討的?”
葉菱忙不迭點頭,“我的叫做雪團兒,她很乖。”想到了愛寵,仰起頭對周德清一笑,“謝謝周大哥。”
被小姑娘的笑靨如花晃了神,周德清等到回去了之后,還想著那個笑容。
回到了家里之后,細心觀察下,也發現了妹妹腰間的錦囊是其他人的手筆,新入的筆墨紙硯,也都是換得新的。
“這都是葉菱送的。”周婉容放下了筆,“你看這支筆,是她親手做的。”
“她的手這么巧?”
“可不是?”周婉容說道,“我現在用的胭脂水粉,也是她做得。”
長輩有意,等到沒多久周婉容也發現了祖父的心思,便在哥哥休沐日休息在家的時候,把帶著抱著貓兒過來玩的葉菱似是無意領到哥哥面前。
葉菱還懵懵懂懂,周德清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枚石子,蕩漾開一圈圈的漣漪。
粉衣小姑娘,帶著紅色的玉兔搗藥發帶,耳珠上帶著金蓮花紅寶石耳釘,襯得膚白如雪。
一雙杏眼烏溜溜的,笑起來的時候像是兩彎月牙,抱著小貓兒,可不是一下子就擊中了周德清的心?
手腳無措,說話都有些結結巴巴,霎時間上次想不通的事就想通了。
周婉容偷偷對哥哥擠擠眼,成功看到素來冷靜自制的二哥,耳根發紅了。
葉菱這會兒對其他人可沒什么男女之情,一個鄭瑾,已經讓她頭疼。
鄭瑾一直留意葉菱這里的消息,本來想要和葉菱私下里交談,但是因為許多人通過葉菱求病問診,反而沒什么接觸的機會。
有一次好不容易和葉菱有了接觸的機會,誰知道葉菱碾碎了一個藥丸,他的手腳麻痹,只能看著葉菱離開,那之后,葉菱就更是不給他一丁點的機會。
但就算是這樣,那一日的事情發生之后,葉菱也抱著蘇玲瓏的腰身,同娘親撒嬌,埋怨著鄭瑾,“真是煩透了。”
和周婉容的關系再好,也不方便說鄭瑾的事,每當這個時候,就霸占了娘親,讓秦彥之只能夠去書房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