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捏鼻子認下了,以后不要折騰出來也就罷了,反正世風如此。
等到后來失憶之后的事,知道了在阮繡棠帶著葉菱離開,鄭瑾還等著葉合仲上門,拿了葉菱的婚書。
鄔文月心中的憤怒到了極點。
憑什么呢?
對方救了他,他就是這樣報答別人的。
她呸,問過別人愿不愿意做小妾?就巴巴地把人做妾。
后來鄔文月也見過葉菱這個小姑娘,是個水靈靈的小姑娘,笑起來的時候很是討喜,也難怪鄭瑾動心,但是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鄔文月覺得鄭瑾說不上君子,而是一個真小人。
還是和離好。
鄔文月也懶得去想,是誰害得鄭瑾如此,總之,她是可以和離了。
鄔文月得到的那封信,正是蘇玲瓏送去的。
剛開始的阮繡棠確實討厭鄔文月,包括蘇玲瓏做得那個夢中,也是鄔文月給葉菱冷眼,讓葉菱委屈地哭了。
但是后來葉菱的孩子沒了,每日里心灰心意,反而讓鄔文月同情起來葉菱。
通過葉菱的只言片語,判斷出來,葉菱也算是個可憐人,也是鄔文月讓葉菱設了小佛堂,可以清凈度日。
蘇玲瓏不去管鄭璘什么謀劃,只看到了那位姑娘有花柳病,及時讓鄔文月先回娘家,再寫了那封信。
這封信是對前世鄔文月對葉菱一抹善意的報答。
至于說那兩個通房,可沒少奚落葉菱,蘇玲瓏自然不會去管。
至于說花柳病,現在沒辦法治,蘇玲瓏也不是推托之詞。
病毒性感染,在現代叫做尖銳濕疣,都需要用上冷凍激光療法,還不一定可以根除。
時常是燒過了之后,又反復了起來,更何況是這個年代?
凡是得了這樣病癥的人,都會后悔自己貪圖一時歡愉,甚至還有的想要親手掐斷孽根。
何苦呢?當時忍一忍,找個干凈的女人不好嗎?為什么要找那種千人騎的呢?
“阮大夫,我也是沒辦法。這滿京都里,除了您,我不知道還能夠求誰?”
“他就去過一次,就染上了這樣的臟病,他連個孩子都沒有,這今后如何是好啊?”
“錢不是問題,求您出手救救他。起碼,起碼讓他留個孩子也行啊?這、這都叫做什么事啊。”
侯夫人哭得哪兒還有平時的端莊模樣?一想到鄭瑾和她說起這事,她幾乎就喘不過氣來,兒子以前哪兒去過這樣的秦樓楚館,再說了,滿京都里不少人都去過,怎么就兒子得了這樣的臟病?
他可是連孩子都還沒有,這樣可如何是好。
反而是鄭瑾,聽到他從來都沒有去過秦樓楚館,身子一僵。
“這京都里,最好的大夫就是保和堂的阮大夫了,我、我去問一問。”
這才有了侯夫人到了秦家這一幕。
蘇玲瓏垂下眼,溫聲細語說道,“這病您不是第一個求到我這里的。我確實沒什么法子。雖然能開些方子,治標不治本,壓一段時間,果斷時間又發了起來。”
“……您放心,這話我不會對旁人說。如果鄭世子現在沒有孩子,我站在一個大夫的角度,就跟您說一件事。他還有一個弟弟對嗎?今后女色方面務必注意了,讓他過繼一個孩子吧。”
“……侯夫人,也不是不能生,就是生出來是個什么模樣,可不能保證。很有可能這孩子天生帶毒,這……也沒什么必要是不是?”
“就算是壓下去的時候,因為服了藥,很難讓人受孕,此外,孩子受到藥物的影響,還是有可能不大好,更何況這個病本就是染人的,還只怕傳到了另一人身上。”
等到永平侯府的夫人擦干了眼淚,離開了秦家,蘇玲瓏笑了笑,知道這位侯夫人一時舍不得精心培養的長子,但是她也下定了決心。
鄭瑾被稱作一聲世子,是最后的時光了,今后永平侯府的小侯爺就要換個人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霸王票,我被地雷埋起來啦,^_^親親小天使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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