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吧。”鄒青梅說道。
“還是我去,我幫你說清楚,放心。”
錢小曼跟著出了包間,找到了對方,再次鄭重道歉。
“當時主要是我認出來了顧菲菲,她的臉上還有你打得巴掌印,我猜到你們不和,所以才停下來,和鄒青梅一起,聽她怎么說的。”
剛開始過來吃飯,蘇玲瓏就是想要知道顧菲菲當時說了什么。
在辦公室,蘇玲瓏先是趕了顧菲菲,讓這件事沒有蔓延到其他院系,后來堂堂正正愿意比試,證明了是他們的錯,對他們伸出的橄欖枝也沒有拒絕。
錢小曼自然不會瞞著蘇玲瓏,把當時的情形都給說了。
看著對方白凈的臉,說道:“我算是明白,為什么你會打她了。”又笑著說道,“你也很聰明啊,直接就把她給趕出辦公室了。”
蘇玲瓏笑著說道,“她是想要在場,義正言辭說一番,要公平,畢竟是個其他系的,歐陽教授估計也會有點下不了臺。到時候如果真的要比試,牽扯到其他系的人,就有點扯不清楚了。”
藝術這個層面,圈外人很多時候很難看明白為什么一幅畫好,除非是超寫實派的作品,只用他們評價像不像就足夠了。
這和國內的教育有關,美育水平不夠高,要不然也不會滿大街統一形制,排版布局說不上高明的招牌了。
錢小曼在辦公室的時候,就覺得蘇玲瓏沒有生他們幾個人的氣,處事大氣的很。
這個時候眼睛一轉,直接說道:“我覺得你人挺聰明,想法也通透,那你之前怎么和顧菲菲起了那么大的沖突。”
“與其讓她打著關心我的名號,和其他同學套近乎,還不如撕破臉,讓人都知道她不懷好意就好。”蘇玲瓏對錢小曼說道,“你看得出她的險惡用心,但不是所有人都看得出來,而且上一次在我們宿舍樓下,我打她,純粹是因為她說話惡毒,存著毀了我的心思。”
“我現在的男友,她好像之前就認識,所以有那么一點小心思,那一次她直接在我們宿舍樓下,說我不自愛。你覺得,如果我手里沒有那么多錢,直接當機立斷反駁了,要不然無論如何,都會在人心中留下一個污點?”
錢小曼當時不在場,只是聽人說了起沖突,姐姐教育妹妹,反而被妹妹炫富了一臉,打了一個巴掌。
現在覺得蘇玲瓏的反應真的很迅速了,還真是炫富這個辦法能夠壓住一切的流言蜚語。
蘇玲瓏這次過來吃飯,就是看重了錢小曼的機敏,加上想知道顧菲菲原本是想要怎么鬧事,兩人把話說得通透明白,蘇玲瓏最后說道,“鄒青梅同學比較單純,還有侯世杰他們,有空你幫我說清楚,之后顧菲菲要是挑撥,那就是挑事,別聽她的。她是金融系的,挑撥了之后,可以拍拍屁股揍人,我們都是美術系的,沒必要琢磨她那點小心思。”雙手一攤,“我是想要和她劃清界限,但她總打著姐姐的旗號,讓我煩心的很,小曼,我和你直說的原因很簡單,我不想搭理她,要是她再來找你或者鄒青梅,你們別理她就行了。”
大家都是美術系,沒什么深仇大恨,話又說得清楚明白,錢小曼對蘇玲瓏也有結交的心思,爽快說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放心,鄒青梅和我關系很好,她都聽我的,剩下兩個男同學,也都是熱心腸,我說話他們也會聽進去的。”
蘇玲瓏甜甜一笑,“謝謝啦。”
兩人回到飯席,誰也沒有說起剛剛的事,或者是顧菲菲了,而是說起了西方美術史。
在場的人都是學霸,又是同齡人,少了在教授面前的拘束,加上在場有兩個高情商的,一個是蘇玲瓏一個是錢小曼,總覺得怎么說怎么盡興。
天啦嚕,有一種相逢知己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