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的算法有問題。”蘇玲瓏對一個技術員說道,“你的思路很好,但是這樣編代碼,就陷入了一個死循環。”
在實驗室里,蘇玲瓏對抓bug,指點她手下的研究員都是游刃有余。
這個得到蘇玲瓏指點的研究員,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作為一個碼農,最痛苦的就是抓bug。
這對于食物鏈頂端的大佬顯然不是這樣,蘇玲瓏總是可以很快地抓到bug,改過了之后,代碼就可以順利運行。
目前,全省的戶籍數據庫已經承載在實驗室里,靠著這個系統,寶貝回家網站上,丟失了十五年以上,孩子身份戶籍在h省的找到了共計三十個;抓住通·緝令上逃到h省逃犯共計五十九人;抓捕到的各類型罪犯共計六百八十七人。
運用了天網攝像頭定位,不需要利用警力進行大規模的排查,只需要把數據傳送到位于公·安大學的大數據實驗室里,在h省的數據庫里找到相應的身份數據,找到比對數據在50%以上的,基本只用走訪排查一兩個人,就可以確定犯罪分子。
這種大大節省了警力的情況下,讓h省尤其是攝像頭先行布置好的w市,破案率和破案速度達到了一個堪稱恐怖的狀態。
甚至就連挽救自殺的人,也可以很順利地讓談判專家攻心。
短時間內用ai識人大數據技術,找到這個人的身份,針對具體遇到的困難,還有生活里的陽光面,進行拯救。
在新的一年一月做年度報告的時候,h省的功勛是亮眼的,h省的公·安廳相應負責人,跟著省委省政府的人去中央報告這一事跡,臉上都是泛著光。
ai識人大數據系統這個省級的項目,正式成了國家級的重點項目。
春節過完之后,也由各省的數據,對接到h省的數據庫里。
現在的蘇玲瓏帶著十五個技術員,為了并入中央網絡做最后的準備。
等到并入以后,那些戶籍信息會直接幾十倍的增長,運算的過程不是簡單的幾十倍增長,復核交叉可能達到百倍以上。
在這樣的數據壓力下,還要在中央級別的領導人面前演示這個ai識人系統,所有的研究員在做最后的努力。
這一批十五個研究員,全部都是公·安大學的計算機系最優秀的畢業生,在這段時間的磨合下,已經可以熟練地做好自己的分內工作。
敲門聲響起,蘇玲瓏開了門,里面的研究員不過是抬頭看了一眼,果然是犯罪心理學的嚴教授。
一開始跟著蘇玲瓏做項目的時候,就發現犯罪心理系的嚴堰教授跑得格外勤。
和那兩個食堂里偶遇的女生一樣,覺得蘇玲瓏和高嶺之花的嚴堰教授不太搭配,是不是有什么恩情之類的原因。
等到發現嚴教授早晨送人過來,晚上和人一起走,中午晚上都是自帶做好的便當和人吃飯,就覺得這不是喜歡,還有什么是喜歡?
等到日子久了,眼見著穿著實驗服的蘇玲瓏臉色不再是缺少血色的蠟黃,唇瓣像是澆了水的春花一日日鮮亮了起來,就連睫毛也濃密卷翹像是小扇子,就覺得兩人般配了。
尤其是好像是嚴教授像是小尾巴一樣,跟著自家boss走。
蘇玲瓏之前拗不過嚴堰,由他做飯,現在嚴堰的調養時間已經過了,已經開始了正常的教學任務,蘇玲瓏就覺得吃食堂也挺好。
但是嚴教授顯然不是這樣覺得,他算是明白了,為什么自家老爹無論多忙都喜歡給母親大人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