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說過自己能砍人的,待會兒別給老子留面子,照死了抽。”秦陽從口袋里掏出香煙。
廉價北戴河,不過建叔也不嫌棄,叼起一根就點了火。
兩人一左一右的站在奧迪車旁邊,嘴里叼著煙,手里提著鐵棍,夜風凜冽,倒也真像那么回事兒。
“我這一把老骨頭好多年沒動過手了,待會兒你多打幾個,我對付兩三個就行了。”建叔站著說話不腰疼。
別說是兩三個了,就他這個體格,隨隨便便來個年輕人就能放倒。
“你t站著說話不腰疼,待會兒你打一個就行了,剩下的都給老子。”秦陽呸了一聲。
雖然看起來像是在侮辱人,但建叔可以感覺到秦陽的好意。
金杯面包車已經出現在兩人視線中,按照這個速度不出半分鐘就到了,秦陽沒有一點畏懼。
反而,在這種關頭,剛剛的脫力無力感全部消失了,秦陽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
這應該就是為戰斗而生的暴力分子吧,骨子里流的全是暴力,越是情況窘迫越興奮。
“還有半分鐘,你要不要把鐵衣脫了,那樣戰斗力會高一些。”建叔提醒道。
重達公斤的鐵衣,穿著和脫了完全是兩個概念。
“不用,待會兒他們要是動刀,我這衣服也能擋幾下。”秦陽狠狠地吸了一口煙,慢慢說道。
真應了老二的那句話,秦陽穿這件衣服還真是砍人用的。
“媽的,早知道我也做一件。話說回來這次都是你,如果有命回去你要請我吃飯。”建叔皺了皺眉頭。
“放心,老子請你吃十頓,一百頓。”秦陽的表情變得有些狂熱。
太壓抑了,好幾次都是被神朝組織暗算,沒有還手的余地。
這次,秦陽終于能發泄一下,興奮的他手都有些顫抖。
金杯面包車已經到了跟前,還沒停下車門就被拉開,一群手持利刃的青年從車上跳下來。
秦陽眼神好,一眼就認出了首當其沖的那個就是剛剛被自己一拳打飛的青年。
“替我跟魏輝問好”秦陽吼著,提著鐵棍就沖了過去。
雖然身穿鐵衣,但秦陽的速度卻不是很慢,好像一陣風就沖進了人群。
鐵棍對上砍刀,當然是鐵棍沾光,因為棍子是實心的。
一把把砍刀被鐵棍打偏,秦陽的手段異常毒辣,專門朝著對方的腦門砸。
沒辦法,如果不在短時間內打的對手沒有戰斗能力,拖到最后還是自己吃虧。
“早上好”秦陽吼著,一滾打偏了朝自己砍來的砍刀。
“中午好”又是一聲,秦陽的棍子已經落到了對方的頭上。
被打中的倒霉蛋一聲怪叫,捂著腦袋摔倒在地,額頭不停的冒出鮮血。
鐵棍實心,秦陽出手又大力,這一下最輕都是腦震蕩。
“下午好晚上好”又是兩聲,秦陽一腳踹翻面前一人,后背卻被砍了一刀。
砍刀砍在秦陽的后背,發出叮的一聲,金明交錯的聲音。
這就是鐵衣的用途了,完全可以抵擋這群青年的刀刃。當然了,防護面積只有那么一塊,跟防彈衣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