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那么純潔的一朵花兒,千萬不能攙和上這烏其抹澡的事情,千萬不能被社會這個大染缸給染了色。
秦陽這一腳力量很大,又是正中面門,混混被一下子踢得仰面翻了過去,鼻子瞬間就冒血了。
嘴巴里也滲出血絲,看起來狼狽極了。
剛剛動秦陽的另一個人,此時已經站起來了,拔腿就往暗處跑,一眨眼就不見了。
這就是小混混的悲哀,一起風光的時候你就是親兄弟,一起落難的時候誰還鳥你
“報仇,你再說個報仇試試。”秦陽吐了口痰,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
混混的四肢和脖子一下子都抬了起來,之后就像是掛了一樣又放了下去,整個人像一只大蝦,蜷縮著身體。
又踹了幾腳,秦陽解了氣,這才罵罵咧咧的往前繼續走。
開玩笑,陳達的小弟找老子報什么仇,你們老大多行不義自斃了,總不能把帳算我頭上吧。
仔細想想,秦陽還是覺得不妥,打了建叔的電話。
“建叔,你在哪里”電話那邊有些亂,估計是酒吧,不過秦陽還是開口問了。
“慢搖吧,你要來嗎”建叔說道。
慢搖吧,是在三環的一個舞廳,距離和下村也不遠,秦陽曾經從門口路過。
“不用了,你小心點兒,剛我被陳達的余黨偷襲了。”秦陽說道。
“嗯,你放心吧,陳達手底下那群酒囊飯袋能干什么”建叔沉默了一秒,說道。
秦陽不知道建叔的實力,聽這句話才想起來秦風也在那邊。雖然秦風雙手殘廢,但人家以前可是旋風腿。
有他在,建叔絕對是安全的。
掛了電話,秦陽這才安心的往公寓的方向繼續慢跑。
翌日清晨。
沒有了曹婉的公寓,秦陽住的并不是很習慣,吃飯吃不香,睡覺睡不好。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秦陽看著廚房的方向,以前每天都會在那里看到曹婉彪悍揮舞菜刀的影子。
掐指一算,曹婉已經走了一星期左右,秦陽有點想她了。
哪怕她回來,再拿著菜刀追殺自己幾條街,秦陽也認了。
感慨過后,秦陽叼著半塊面包出門了,西裝革履手里捧著文件,典型的苦逼白領造型。
是的,秦陽現在很苦逼,不僅早上要擠公車,而且自己在公司的地位也快木有了。
站牌下就有一大堆人等那么一輛公交車,秦陽被這陣勢嚇了一跳,估計是很久不坐公車的緣故吧。
這些上班族和學生都是身懷絕技,車剛停下來就、、往前竄,跟漏網的小魚似的,攔也攔不住。
當年秦陽是身懷擠公交絕技的,但這么久不坐都已經生疏,被推到了隊伍最后面。
“誰的錢掉了”眼看就要擠不進去了,秦陽用了絕招。
話音剛落,前面的人都低下了頭尋找那所謂掉下去的錢,秦陽趁著這空擋三兩步跳了上去。
清晨的公交車上,十分擁擠,真是應了網上流行的那句話。
沒事的給你擠懷孕,懷孕的給你擠流產,秦陽現在就快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