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女人的藝名叫憶茹,人美名也美,可惜好白菜都被慕容浩這種豬給拱了。
驀地,大腿傳來一陣劇痛。轉頭一看,只見林雪正幽怨的看著他,好像在說你再看你就死定了。
秦陽尷尬的笑了笑,老老實實的不再看憶茹。
優雅的鋼琴曲在豪華大包廂里回蕩,林雪整個人都陶醉在琴聲之中。
“秦陽,這種高雅的曲子,你聽得懂嗎?”慕容浩顯然是在嘲笑秦陽,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秦陽不屑的瞥了慕容浩一眼,氣的慕容浩咬牙切齒。
“巴達切夫斯卡的《少女的祈禱》,我每天五谷輪回的時候都聽。”秦陽喝了口茶,不緊不慢的說道。
慕容浩臉色一沉,抓著茶杯的手上,青筋都暴了出來。
憶茹琴音一頓,立刻又換了一首悠揚的曲子。
秦陽雖然壓根不懂什么鋼琴,琴譜倒是看了不少,憑著過目不忘的本事,這點小伎倆根本難不倒他。
“李斯特的《第二號匈牙利狂想曲》,小意思。”秦陽剛聽了一段,就立刻答道。
憶茹有些詫異的看了秦陽一眼,然后好像賭氣似的,又換了一首曲子。
“好了好了,柴可夫斯基那《四季》組曲中的《六月》,這種曲子聽完想睡覺,能不能開飯了。”秦陽打了個哈欠,不耐煩的說道。
憶茹一愣,她只彈了個開頭罷了。
“秦陽先生真是好耳力,憶茹佩服。”憶茹站起身,朝著秦陽微微欠身。
“好說好說。”秦陽擺擺手,故意不去看像是吃了一盆蟑螂的慕容浩。
以彼之道還治彼身,讓你小子再猖狂,秦陽得意的笑了笑。
這時,林雪拉了拉秦陽的衣袖,小聲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琴曲,記得你以前都不聽的吧。”
“你猜。”秦陽賊笑道。
林雪白了秦陽一眼,狠狠的在后者的大腿上掐了一口。
看著秦陽和林雪打情罵俏,慕容浩就快要吐血了,在抓狂之前,硬著頭皮,拍拍手喚來服務生點菜。
本來是獻殷情的一頓飯,慕容浩還沒吃就已經被氣飽了,看著秦陽和林雪郎情意切的模樣,沒砸飯碗已經很好了。
晚餐過后,秦陽撐得都快不行了,這地方的飯菜味道還真不錯,而且白吃的飯,就是好吃。
目送秦陽和林雪離開之后,慕容浩終于忍不住砸了桌上的杯子。
“憶茹,你對這個秦陽怎么看?”慕容浩氣沖沖的問道。
憶茹掩嘴微微一笑,淡淡的答了一句,讓慕容浩差點撞墻的一句話。
“這位秦陽先生見識不凡,并非尋常人士,只有等少主來解決他了。”
明擺了嘛,就是你不夠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