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言覺得就算是自己喝醉了,常山也應該送她回家才對,就算是不送她回家,那么也應該在一家好點的酒店給她開一個房間睡覺,怎么會把她送到這里來
紀言坐在床上抓著頭發無比懊惱,一方面是責怪常山將她丟在這種地方不管,另外一方面是抱怨自己的jg覺xg太低,怎么可以喝那么多酒。
好在身體除了醉酒之后的后遺癥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不適,紀言明白昨晚應該沒有發生什么事,這才稍稍安心。
紀言在房間里待了小半個小時,絞盡腦汁想回憶起昨晚自己喝醉之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只是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但心中始終隱隱有一種不安,讓她手腳微微發顫。最后,紀言沉默的離開房間,乘出租車去了學校。
李元玨和常山在五星酒店總統套房內的事情很快就被人發現了,發現的是一個酒店的清潔工,清潔工一大早正進行著例常的酒店客房清潔,敲了半天的門沒得到回應,就是刷卡進去了房間,卻是沒想到房間的臥室躺著兩個男人。
侍應生一開始還以為是兩個男人昨晚玩的太瘋狂了,待看到兩個男人滿身都是血污,立即就嚇壞了,趕緊打電話通知酒店的管理人員,管理人員在認出對方是李元玨之外,立即打電話報jg,并將李元玨送去醫院接受治療。
李家在收到李元玨進醫院的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九點,收到消息之后,李家立即派人去將李元玨接到了私人療養院,一番檢查之后,結果出來了。
李元玨的手腳全部被打斷,生殖部位也是被人一腳踩斷,以后除了癱瘓在床之外,最大的可能xg,是再也無法生育。
李家上下得到這個消息,全體震怒。
大膽,實在是太大膽了。
對方到底是什么來歷,打斷了李元玨的手腳不說,居然還讓李元玨斷子絕孫,到底和他們李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把事情做的這么絕。
李家家族會議即刻召開。李老爺子因為李元玨又一次被人打斷了手腳,氣血攻心之下,身體不適,沒有參加家族會議,家族會議由李元玨和李元柏的父親李波主持。
“元玨的這件事情,你們怎么看”李波是李家的長子,平時就代理處理家族內部的事物,這時坐在正位上,瞧著下邊李家的眾人,冷冷的說道。
在初一聽聞到消息的時候,李波就是無比的震怒,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元玨的腿才剛被治好,就又被人給打斷了,而且這次是直接打斷五肢,比上一次更為慘厲。而且療養院那邊診斷的結果,更是讓他難以接受。
對方讓李元玨以后癱瘓在床上不說,還斷了李元玨的命根子,這已經是堪比殺身之仇。他就兩個兒子,雖然李元玨在他看來,連李元柏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來,素來不爭氣的很,沒少給他惹麻煩,但畢竟是他的兒子,不管怎樣,這個仇都必須要報。
聞言,客廳內沉寂了一會,才有人說道“以我看,對方手段這么殘忍,已經不僅僅是沖著元玨了,很有可能對方是沖著我們李家來的。”
說話的是李元玨的二叔李響,李響膚sè黝黑,眉峰聳動之下,臉sè變得更加黑沉,眸中噴著火光,顯然也是怒火攻心。
李元玨三叔李靖說道“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李家最近太高調了,樹大招風,被人報復,可是就算是有人要針對我們李家,怎么會報復到元玨的頭上去元玨是向來不插手李家事物的,他根本就是一個局外人。”
李響沉吟了一會說道“或許對方是要敲山震虎也不一定,先舀元玨開刀,jg告我們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