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一句話,正著說反過來說,含義似乎沒什么變化,卻又截然是兩個意思,這男人說花姐好口才,他自己的口才,卻是一點不差。
“就算我會又如何,難不成我會的話,就一定要陪你跑一場不成”花姐冷冷的說道。
年輕男人臉上笑意愈盛,看似溫和,說出來的話,卻極為盛氣凌人,說道“花總,你要是咬緊牙關,死也不承認你會的話,那倒也就算了,畢竟你要是真的不會,我也不可能趕鴨子上架不是。既然你會,那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陪我跑一場的,不然嘛,剛才那些保安是個什么下場,你也看到了。”
“你是在威脅我對嗎”花姐愕然變色。
這人在花田跑馬場鬧事也就算了,如果他不是心懷不軌,僅僅是要見見她,花姐倒不會太過于計較。
各種狂蜂濫蝶,花姐見得多了,多到已經讓她麻木,就算是要計較,也是計較不過來的,至多是讓他賠上一筆錢之后走人便是。
怎么都沒想到,鬧事不算,居然還威脅上了她。
“你可以這么認為。”年輕男人一副漫不經心的態度說道。
“好,好,有意思,實在是太意思了。”花姐怒極反笑。
花姐是徹底被激怒了,說起來,她本來還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息事寧人的,既然這人要把事情鬧大,她倒是想要看一看,最后是誰吃不了兜著走。
年輕男人淡笑道“你與其說我有意思,還不如說我不知天高地厚,或者不知死活什么的,我反而聽的更為順耳一些。”
“你的確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很,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竟敢在我花田跑馬場撒野。”花姐冷笑一聲,朝著站在身后的丁琳說道“打電話給保安隊隊長,讓他把所有的保安都帶過來,順便打個電話給公安局的高局長,就說我請他喝酒。”
丁琳早在年輕男人打倒那十幾個保安的時候,就是覺得今天的事情,恐怕不會善了了,她那時就有打電話叫人的想法。
在丁琳看來,這人很能打是沒錯,但打的過十個,二十個三十個呢就算是用愚蠢的人海戰術,用人堆也要把他給堆死了,只是花姐過來之后,花姐出面親自交涉的緣故,在還不確定花姐能不能將這人趕走之后,丁琳這才沒打電話叫人。
這時聽花姐這么說了,怒火攻心的丁琳立即舀出手機,撥通了保安隊隊長的號碼,說了幾句之后,丁琳又是撥通了這片轄區公安局高局長的號碼。
在丁琳打這兩個電話的時候,年輕男人并無任何過激的舉動,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花姐,等到丁琳打完了兩個電話,年輕男人才悠悠的說道“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公安局局長,花總你的人面,還真是令人羨慕的很。”
花姐剛才之所以沒說高局長,而是說公安局的高局長,公安局這三個字,正是有意說給年輕男人聽的。
一般身份的人,在聽到她這么說之后,不說露怯,至少會稍稍收斂一點,可年輕男人的話,渾然是不在乎的語氣,就是讓花姐心中一個咯噔,寒聲質問道“你到底是誰,來我這里有什么目的”
“我是誰你就不用管了,至于我來這的目的,我也早就說過,只要花總你愿意紆尊降貴作陪一番,豈不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如今鬧到此種地步,又是何必呢。”年輕男人言笑晏晏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花姐聲音陡變,多了幾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