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楓冷冷一笑,說道“我倒是好奇,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組織,令你忌憚如斯,可惜你忘記了,或許你說了之后,你所在的組織,會不遺余力的將你給抹殺,可若是你不說的話,那么一會之后,你就成了死人一個,這之中,究竟有何區別。”
聞言,梁北橫劇烈的咳嗽了一聲,說道“區別就是,我不會背叛組織。”
“骨頭還真是硬啊。”江楓微微搖頭,手指倏然收緊,梁北橫尖聲大叫“江楓,你殺了我。”
“曾經余西橋落在我手中之時,態度和你何曾之相視,說起來,我當初殺掉余西橋,倒是便宜了余西橋了,不過你覺得,同樣的錯誤,我會犯第二次嗎”江楓譏聲一笑,提著梁北橫便是甩了出去。
梁北橫就像是一只風箏一般,被江楓甩在半空之中,隨之,江楓人影一閃,追著梁北橫的身影飄了過去,與此同時,江楓右手一掌拍出,那一掌,拍在梁北橫胸前一處大穴,一掌拍出之后,江楓手下不停,連續數掌,幾乎是同一時間拍出。
如此一來,江楓和梁北橫二人,一個飄在半空之中,一個在地上追逐,這樣的一幕,倒是像極了是江楓在放風箏一般。
可是只有梁北橫才能體會到,江楓每一掌拍在身上,給他帶來一種什么樣的傷害,待江楓數掌拍完,梁北橫立時如鉛塊一般墜落在地,身體蜷縮著顫栗,眼耳鼻口舌,皆是有血跡溢了出來。
江楓這數掌之下,梁北橫的生機幾近全被江楓給拍斷,偏偏梁北橫又無法立即死去,那全身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的痛楚,都好似是被放大了數百數千倍一樣,讓梁北橫感知的清清楚楚。
非人的痛,令得梁北橫渾身上下全被冷汗浸濕,那一張臉,更是蒼白的毫無血se,若不是他的身體還在顫栗之外,只怕誰都不會認為梁北橫還活著。
“梁北橫,我給過你機會好好說話的,可惜的是,你自己沒能抓住,既是如此,那便好好享受享受。”江楓冷哼一聲。
梁北橫卻是沒辦法回答江楓的話了,那無處不在的痛感,讓他恨不能當即死去,可有的時候,就算是想死,那也是一種奢侈。
梁北橫那種悔恨之心更深了,他心想自己或許應該回答江楓的問題的,那樣一來,便是死,也死的痛快一些,怎么會如現在這般,生不如死
稍稍一想,梁北橫渾身就是一個激靈,他怎么可以有這樣的想法,那豈不是正遂了江楓的心意可是,除了妥協之外,他又還能做些什么,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即便是死。
很快,梁北橫僅剩的一點清醒意識,便是被那無處不在的痛給侵蝕,有的只是一點若有似無的呻吟之聲。
江楓自是不會理會梁北橫的死活,在這時,才一眼看向被判官拍暈丟下的秦君臨,固然,江楓此刻對秦君臨殺意稍減,但這并不等于,秦君臨今晚可以安然無恙的離開。
人影一閃之下,江楓出現在了秦君臨的身旁,隨之眉頭微微一皺,“什么人,都給我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