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做,自然是有這么做的道理,屈兄不必多想。”李布衣淡淡說道。
“這實在是――”屈軼感到頭疼。
“屈兄一片好意,我李布衣銘記在心。”李布衣說道。
李布衣都這么說了,屈軼便是明白,無需自己再多說什么了,說的再多,李布衣也肯定是聽不進去的,不如不說。
“李布衣,你很自信啊你說來阻止我們殺江楓,莫不是你以為你就能阻止憑什么呢難道是憑你在鳴鳳城內十大青年高手排行榜中排行第二”邱真言說話,譏笑不已,如同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
“十大青年高手榜單,不過是一份做給外行人看的榜單罷了,我李布衣從來不去在乎。就如江楓,以他的實力,如果他爭取,絕對是前三的排名,那般排名,從來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代表實力。”李布衣說道。
“既知如此,還敢大言不慚”邱真言怒喝。
李布衣說道“我今日前來,是來阻止你們殺江楓的,至于能否阻止,那卻還言之過早,邱公子何必動怒。”
“哼,李布衣,你這般維護江楓,完全是到了不論對錯,不分黑白的地步,我實在是想不明白有其他任何的理由讓你這么做,除非你是江楓的同伙”邱真言寒聲說道。
屈軼臉色大變,說道“邱公子,李兄的個性我再清楚不過,絕不可能是江楓的同伙。”
“不是嗎那我倒是好奇,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邱真言順勢說道,以話擠話。
“邱公子生了一張好嘴。”不同于屈軼的著急,李布衣的話語不緊不慢,他說道“我有我的道理,同時,我也有不解釋的道理。”
“看樣子,不管怎樣,你都是要維護江楓到底了。”邱真言臉色鐵青。
江楓入轂,四人獵殺,今日一戰,江楓必然討不到半點好處,關鍵時候,被李布衣從中攪局,這讓邱真言,將李布衣恨到了骨子里。
見著邱真言那般臉色,屈軼生出擔憂之意,邱真言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不言而喻,不管是誰,被邱真言給惦記上,都絕對不會是一件好事。
“是。”李布衣只說了一個字,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好,好的很,這么維護江楓,那就不必廢話,將你一并殺了就是。”邱真言怒不可遏,轉而說道“鳳大小姐,陸軒,屈軼,我們動手,我倒是要看看,這個所謂的排行榜第二,到底有幾分含金量,可別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才好,那可是會笑掉大牙的。”
“邱公子,不需著急,此中定有隱情,待我詳細詢問清楚,再決定動手與否。”屈軼急忙說道。
要殺江楓,屈軼自認義不容辭,可要連帶著李布衣一起殺,屈軼卻是沒辦法動手了。
說著話,屈軼對李布衣說道“李兄,莫要一時糊涂,誤了自己。”
“我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惜屈兄你未必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可別稀里糊涂的成了別人手中的棋子。”李布衣說道。
“李兄,我想,我比你更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江楓要殺我,我便殺他,這是再正確不過的道理。”屈軼說道。
“江楓如果真要殺你,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李布衣說道。
屈軼感動,又問,“那這是為何”
“盧連峰三人,并非是江楓所殺,所以我才斷定,江楓不會殺你。當然,我插手其中,絕非是要主持什么公道正義,我有自己的目的。”李布衣如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