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當太宰治連滾帶爬地趕到現場,本以為織田作已經遭遇不測卻看見后者衣冠整齊地站在那里發愣,看起來根本不像跟什么人戰斗過一樣。
“織田作,這是”
“太宰。”
“我在。”
“我不想在港口黑手黨干下去了。”他轉頭對好友說道,“我想去寫了。”
年輕人詫異地注視了他片刻,像是頭一回認識他一樣,臉上最終揚起了奇妙的笑容。
“當然啊,織田作。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順帶一提,如果不想待在這里的話唔,我也可以和你一起走哦”
“那么太宰,我恰好有一件事想要請求你去做救人的一方吧。”
兩邊都一樣的話,就去做個好一點的人吧。幫助弱者,拯救孤兒。對你而言,正與邪其實都一樣。既然如此,不如當個好人來得會更棒一些。
就好像,那個人一樣。
太宰治環顧腳下的這片戰局和四周的戰斗過的破損痕跡,最終沒有再多問什么,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
“好,如果這是織田作你希望的話,我會成為那樣的人。”
于是這個世界的太宰治就這樣走上了成為職業英雄的艱難道路。
而織田作也在接受異能特務科的幫助下身份洗白,改用化名,隱姓埋名地繼續撫養五個孩子長大。順帶一提,這四年來他又多收養了一對雙胞胎孤兒,現在他是七個孩子的老爹了總感覺找女朋友這種事正在飛速離他遠去。
然而今夜的織田作之助卻沒有什么靈感來進行創作。
近期他想寫一本與前面兩部作品截然不同的,然而苦于靈感不足,遲遲無法動筆。
再加上他有飯后散步的習慣,當即換了衣服準備出門去但在離開房間前,織田作之助對于要不要帶槍出門這件事略微犯愁。
最后他站在原地思考了一分鐘,聽見樓下客廳里傳來孩子們歡樂的跑動與嬉鬧聲,想起他們應該是一邊吹空調一邊玩鬧,最終還是把槍帶上了。
夜晚的橫濱多少還是有點危險的,要知道,他現在背負的可不止是自己一個人的生命和責任。
他要保護好自己。
走到一樓,空調吹來的風果然很涼爽,他和七個孩子玩鬧了幾分鐘并抓了最頑皮的男孩們去寫作業后,方才施施然地出門散步。
織田作通常會散步一個小時,圍著家附近的街道走上七公里,如果換算成步數的話大概是在八千步左右。
然而這安寧熟悉的散步路線截止到他途徑一個偏僻小公園為止。這時男人看見了公園人工湖的后山處冒出了陣陣光芒,當即十分疑惑地靠過去,想看看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走近一瞧才發現,原來是個站在發光光圈中的外國男人。
雖然感覺那個光圈十分怪異,但織田作只當成是什么人在測試自己的異能這本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情,但不知為何這位外國男子一看到他就勃然大怒,嘰里呱啦地說著什么小語種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