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路上,沉默被極速行駛的風逼出了嘶吼。
一陣有一陣的風聲狠狠打在玻璃上,仿佛是要將車掀翻。
秦溪渾身緊張得坐在后座,看著一路沉默,卻一路瘋狂的傅靳城,心臟處正在用力收縮。
他們行駛的方向,是出城。
眼看四周的環境愈發安靜,她再也忍耐不住,出聲問道“傅靳城,你要帶我去哪里”
傅靳城沒有回應,只是專注地開車。
秦溪意識到不對,傾身去看他。
見他眼神呆滯,神情隱忍,額頭的青筋齊齊突起,似是陷入了某種魔怔。
秦溪心口一緊,怕他醒不過來,于是狠了狠心,再度質問,“傅靳城,你是要跟我一起死嗎”
傅靳城仿佛溺水多時的人,突然被送到了水面上,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整個人的神智才慢慢恢復過來。
隨后把車往旁邊一打,直接把車停在路邊。
秦溪被衡甩的慣性拉扯到了另一邊,整個人撞在車門上,疼得半天都動不了。
傅靳城卻解開安全帶,起身直接從駕駛室跨步到了后座。
“秦溪。”
他叫了她的名字,語氣里有著壓抑不住的怒火與痛楚。
秦溪聽得心頭抽痛,回頭看他。
怎料,眼前黑影傾塌。
傅靳城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將她再度壓在車門上,開始索取她的吻。
“傅放”
她的氣息在他的侵蝕下,漸漸減弱。
她的掙扎在他的強勢下,逐步失勢。
她沒辦法掙扎,只好提腳,試圖把他推出去。
傅靳城冷聲嘲諷道“你反抗什么如果不是我出面,你現在說不定也是別人的囊中食。既然都是做,為什么那個人不能是我”
秦溪被這句話狠狠侮辱了,她用力別開臉,啞聲吼道“傅靳城,你太過分了”
“過分”傅靳城面色一厲,膝蓋一曲,直接壓在了她的膝蓋骨上,使得她整個人都成為了他的口下之食。
“我還可以更過分。”
他的吻,狂亂而強勢。
夾雜著報復與怨恨,將她一口一口吞咽入喉。
秦溪退無可退,寸寸失守。
最后,在他的逼迫下,無聲痛哭。
入口的咸,刺激了傅靳城,讓他正在失控的情緒一下子卡住。
他以為這是一種錯覺。
秦溪,如今是刀槍不入,心狠如鐵,怎么可能會哭。
一定是幻覺
可是嘴里的咸越來越多,多到他承受不過來。
他才停止了侵略。
低頭一看,身下的女人頭發散亂,五官蒼白,那雙美眸里盛滿了清水。
而那些清水正一股接一股往外流。
他猛地一怔。
秦溪因為他的間歇,立刻將自己蜷縮成蝦米,側臥在后座上,避開了他的視線。
繼續哭泣。
她泣聲道“傅靳城,我拼了全力才回來,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傅靳城仿佛被她的哭聲震傻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秦溪開始是無聲抽噎,但是后來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壓抑著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