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與其他人震驚瞠目。
傅靳城繼續說,“你說代言人有不良新聞,但秦氏破產的案子我一直在跟,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這件事的始末。文嵐從始至終都跟這件事無關,之所以有這些新聞爆出,不過是有人蓄意抹黑。”
他的視線一一掠過在場的人,眼神里的威懾和魄力,讓不少人都額冒冷汗。
“而你們,不去查抹黑你們公司和代言人的黑手,卻在這里商議換掉代言人和設計師,這樣的行為作風,縱然失去花城的市場,也不足為惜!”
張總聽他這么鄙視自己,立刻反駁,“傅總,就算你現在是我們的合作方,但今天的事是我們金池內部的事,你沒有權利指手畫腳。”
感覺面上無光的其他人也紛紛出聲,“就是,這是我們內部的事,就算你是合作方也沒有資格說我們!”
金殊聽聞那些人的話,正要動怒。
卻被傅靳城攔住。
他十分冷漠地說道:“我離開可以,只要你們按照合同賠償我三倍違約金,我就可以離開。”
“三倍違約金”張總震驚,“你這是敲詐!”
傅靳城冷冷晲著他,“或者你現在就想跟我的律師談”
張總不出聲了,立刻看向金殊。
金殊這才出聲,“沒錯,是三倍。這是我跟傅總新修改的合約,誰違約誰賠付,如果無力賠償,那我的股份會作為賠償金直接歸入到傅靳城手里。”
“什么!”張總氣極,“你怎么能背著我們做這種出賣公司的事!這件事沒經我們董事會同意,是不能生效的。”
“我怎么不知道有這個規定,這可是我私人的股份,怎么就出賣公司了”金殊晲著他,“而且我還記得當初我爸手里的一部分股份還是您出錢讓人私下買的,如果不能生效,那你的是不是也得吐出來!”
“我……”張總發現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一下子說不出話來了。
其他人見張總不出聲,也訥訥不敢說話。
一會兒后,有人小聲問道:“就算是這樣,那現在該怎么辦外面的新聞炒得那么厲害,難道我們就不管了,任由它鬧下去”
“當然不是。”金殊再出聲,“代言人的事,很快就能解決,倒是我們公司內部的事,需要好好解決。”
張總更緊張了,但為了掩飾,他低頭喝水,沒再接話。
花城。
秦溪一直等著蘇茜去找陳律師的回話,但眼看天都要黑了,那邊依然沒有回話。
這時,陸厲打電話給她,讓她立刻打開電視。
秦溪照做。
就見到她一直等著的陳律師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有些驚訝,但很快就知道他是要做什么了。
電視內記者的聲音也隨之傳來。
“這次金池的新聞大會是針對這兩天鬧得沸沸揚揚的新聞做聲明的,就連傅氏傅總也出席了……”
文嵐聽聞聲音走近,聽記者這么說,有些驚訝,“這不是金池的發布會嗎怎么傅總也出席了”
“不清楚,看看就知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