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氣息越來越近。
握著電話的秦溪輕輕彎唇。
待算到對方要到身后,才蹭得放下電話,猛地轉身朝抓去。
“哈”
傅靳城沒想到她還會反擊,想要蒙她眼睛的手就這么懸空了。
抓著自己腰側衣料的小女人得意地抿唇笑,清麗的眉目如花綻放。
“是不是沒想到我會反擊啊我可是聞到你身上的味道了。”
傅靳城放下手,順勢在她的鼻尖捏了一下,然后把手撐在沙發邊緣,把她包裹在自己身下,“看來今年是你的生肖年。”
今年是狗年。
秦溪撇嘴,“你才屬狗”
傅靳城俯身欺近她。
秦溪卻故作嫌棄地后退,“這么晚才回來,去見誰了”
索吻落空,傅靳城也不急。
反而掀起眼簾,用那雙黑眸深深看著她。
“見了很多人。”
秦溪臉色微變,又聞了聞他身上的味道,“是去跟誰應酬了那么濃的煙味。”
從前他也忙,但沒有像這幾天那么早出晚歸,而且他很少出席這種煙酒場合。
是不是傅氏出事了
傅靳城一看就看破了她的擔憂,笑著捧著她半張臉,淺淺勾唇,“沒有,我去見了訛你錢的人。”
秦溪唰地坐直,抓起他的手和衣服查看,“那個人一看就是混江湖的,你怎么會去見他有沒有受傷”
傅靳城立刻握住她的手,有力地回答道“我沒事。”
秦溪的擔心卻沒辦法釋懷,“你”
傅靳城把她拉起來,按進自己的懷抱,“我說過,不會讓人欺負你。”
秦溪被這句話弄地哭笑不得,“對方找我也不算冤,要真算,欺負我的人是許文芬。”
“我知道。”他的手扣緊了她的后腦勺。
提到許文芬,秦溪的心有些涼。
從小到大,她幫著許文芬還了多少錢
第一次,拿她訛了秦家二十萬。
第二次,把她賣給了寧笙歌。
第三次,又訛傅靳城。
如今
她到底欠了她什么
除了這身皮囊,她還過自己什么
為什么,憑什么要這么對待她
她抓著傅靳城的衣服的手一點點收緊,“我沒想到她至今死性不改,她毀了童年,毀了我的學業,還想毀我的人生。為什么我的媽媽是這個樣子我恨她,我很她。”
傅靳城感受到了她的痛苦,可是卻不擅長安慰。
只得手上的勁兒松了松,不停地親吻她。
一邊親,一邊叫著她的名字。
可越是這樣的疼惜,就越是讓秦溪難過。
她緊緊曲著的手指指骨變得蒼白脆弱。
“傅靳城,我很害怕。”
害怕有一天她會把他連帶著小寶也拖入這片黑暗的沼澤,害怕有一天他后悔了,會把自己永遠拋下。
“別怕,乖,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