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城抬手把她上揚的嘴角壓下來,“不想笑就不笑,真丑。”
秦溪墜著嘴角,眼睛清幽幽地望著他。
傅靳城低頭,吻了她的嘴角一下,“不過在我心里,你最美。”
秦溪這才挑眉,這還差不多。
“你明天去嗎”
秦溪一愣,然后直直看著他。
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考慮要不要去。
這種時候,一般人不是都會問,你想不想去嗎
她的皮膚很白很細膩,跟牛奶一樣。
傅靳城忍不住捏她的臉,“驚訝什么你如果不想去就不會那么糾結了。”
秦溪失笑,是啊,他一直把自己看得很清楚。
傅靳城見她笑了,忍不住又啄了她的嘴唇,“去吧,我陪你。”
“好。”
不是一個人的感覺,真好。
醫院。
傅靳城在樓下停車,秦溪先上樓去看文尊。
剛走出電梯門,就見森特等在了門外。
見她出去后,微微一笑道“我看到你下車了就過來等你。”
秦溪看著他的笑容,努力彎了嘴角,“靳城在停車,我就先上來了。”
提到傅靳城,森特的臉色有些復雜。
但很快又恢復到了紳士溫和的木模樣。
“那我們在這里等他一起。”
“不用了,我們先去尊老病房吧。”秦溪知道傅靳城與文尊之間的關系并不好,所以不想雙方太尷尬。
畢竟,光是她,已經夠尷尬了。
“好,我帶你過去。”
路上,秦溪好幾次想開口問文尊的情況以及發布會上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始終沒能開得了口。
等她回神后,他們已經來到文尊的病房門口。
“小溪,來。”坐在病房上的文尊,沒有穿醫院的病號服,而是穿著自備的家居服,一頭銀發依然保持著平日里的一絲不茍。
如果不是他眼眶下的青色較為明顯,幾乎看不到病相。
森特沒有進去,自覺守在了門口。
秦溪默默然走到床邊,卻沒有與他靠得太近。
隔了一會兒,才問道“您,好些了嗎”
文尊見她與自己保持了半米的距離,眸子里的湛光暗了暗。
“嗯,好多了。”
“那您要多注意休息,別太勞累了。”
文尊一直看著她,但秦溪卻不曾看過他。
她站得筆直,眼神落在半空,與他對話也全然沒有當初的親昵與熟悉感,像是一個路過的路人。
他心里很難受,這是一種至深的無力感。
“小溪,對不起。”
這句道歉來得突然,秦溪被殺得措手不及,心口像是被這聲道歉砸出了一個洞,冷意滲骨。
放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收緊,怎么都放松不下來。
好半天才憋出一句回應的話。
“我不需要。”
這句話顯然也給文尊帶去了殺傷力。
他的臉色倏地一白,胸口的起伏開始變得明顯。
“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很反感,也很抵觸。但是不管是當初,還是現在,我從來沒想過不要你。從知道有你開始,我就一直在找你,全世界地找你。”
秦溪咬緊嘴唇,克制自己的情緒。
但是并不成功。
她的嘴角在顫抖,緊握的手也是。
完全不受控制。
“那你有沒有想過二十多年過去了,我根本不需要親生父親”,,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