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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正在思考該怎么跟文尊提凌廉的事,文尊就主動找過來了。
“現在感覺怎么樣頭還暈不暈”
文尊一坐下來,就關切地看著她。
秦溪搖頭,“沒有,我很好。”
“那就好,你這兩天還是不要出門了,外面不安全。”
秦溪不解,“外面為什么不安全”
文尊知道自己不說,她也是去找森特打聽,于是就告訴了她。
“因為寧笙歌和凌廉的事被曝出來,一些本就對我和維安父親不滿的人趁亂鬧事。現在設計協會門口堵了很多人,而且我們家附近也有人。加上如今你和我的關系我公安虧了,我怕你會再出事。”
“爸爸,您別擔心,大不了下次出去您給我安排兩個人個跟著。”
秦溪說著,伸手捏住他的袖子輕輕晃了兩下。
像極了索要糖果的小姑娘。
文尊如今看秦溪怎么都是好的,淡漠的神情也流轉開一縷縷柔和。
“好,那你要出去之前記得跟我說。”
秦溪乖巧地點頭,隨后那雙眸子飄飄忽忽地落在他身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文尊怎么會看不懂她的意思,但有些事他不想她過問。
“今天你好好休息,如果明天事情處理好了,我跟你一起回去。”
秦溪見他說完就要起身走,急忙叫住了他,“爸爸”
文尊筆直地站著,臉部線條繃得十分明顯,“小溪,我知道你要問什么,但有些事你不能牽扯進來。”
“我不是要牽扯進來,而是我認為這件事不應該以不公平的結果呈現出來。”
“不公平”文尊轉頭看她,眼神漸漸銳利,“你的意思是我和設計協會的人都不在意真相,甚至還想落井下石,所以可以違背自己的職業道德和自身尊嚴來求一個息事寧人”
見他那么生氣,秦溪意識到自己的話說過了,連忙否認,“不是的,爸爸。我沒有不相信您和設計協會,但凌廉的事是有苦衷的,您不是也知道嗎再說,如果不是因為我,他也不會在珠寶秀上做出這樣的事來。”
文尊凜目,“跟你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啊。是我一直勸說凌廉懸崖勒馬,可我沒想到他會以這樣的方式讓整件事畫上句號。我知道他之前做的事不對,可我不能不幫他。寧笙歌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她一定會報復凌廉,我不能坐視不管。”
文尊怒氣更甚,直接喝道“這件事你管不了”
秦溪說不清是被他的厲喝激怒,還是被他的語氣傷到,倔脾氣也跟著上來了。
“為什么”
文尊臉色繃得很緊,聲音有著不容拒絕的堅決,“我說你管不了就是管不了”
“爸爸,可是這件事本身就不公平,你不讓我管,那凌廉肯定還會在寧笙歌手里吃虧。她是名門小姐,凌廉現在卻什么都不是他之前是做錯了,可是他確實也沒有選擇,一邊是親人的命,一邊是自己的命,他只能擇其一。可是知錯能改不也能善莫大焉嗎
您怎么就不能幫他一把,放他一馬呢”
“我是國際設計界的領軍人物,也是設計協會的副會長,我有權利維護設計界的公正與公平。這件事凌廉錯在先,如果我明知他錯了還幫著他,那你讓其他人怎么看我怎么看設計協會又讓我怎么在設計界立足”
“爸爸,我沒有為難您的意思。我只是希望在考慮到凌廉和寧笙歌時,你們盡可能理解凌廉,不要因為寧笙歌不是一般人而寬待她”
文尊聽到這里,總算明白秦溪的意思了,眼神和語氣都充滿了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