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城順利蘇醒,在看到文尊和森特后,他立刻就看向了另一邊。發現對面站著的不是秦溪,而是傅靳城后他臉色一變,他怎么在這里
秦溪見錢城看到傅靳城臉色都變了,不由也看了他一眼。
傅靳城見秦溪看著自己,那眼神寓味太多,讓他很不爽。
不能說她,便將氣撒在了剛醒的錢城身上,“錢少的這場車禍出得真及時,不過也有些可惜,錢氏的事你怕是善不了后了。”
錢城的眼神慢慢落在傅靳城身上,與傅靳城的幽深不同,他的眸子冷靜沉穩,還自帶常人沒有的溫潤。
“傅總說得對,確實可惜。”
兩人的對話頗有些耐人尋味,讓文尊和森特看著他們的眼神都不自覺變深。
秦溪沒聽出他們的話,但看文尊和森特臉色不對,也覺得好像哪里不對。
得知病人蘇醒,醫生也前來檢查。
一番檢查后,錢城的精神明顯比剛醒來后要暗淡多了。
所以醫生便讓他們出去,別影響病人休息。
四人只得退出來。
走出醫院后,秦溪就問道“爸爸,還是沒聯系上錢城的父親嗎”
文尊點頭,“他的手機一直關機,加上可能用了其他馬甲所以沒查到他的出行信息。”
秦溪聽后,又問,“那查過林薇或者錢浚的名字嗎”
文尊被她這么一問,立刻看向森特。
森特這才道“還沒,我馬上安排。”
一直沒插上話的傅靳城這時才慢悠悠補充道“我都查過了,沒有他們的出行信息。他們是潛逃,不可能用自己的名字。”
正要打電話的森特,立刻看向文尊,征求他的意思。
文尊卻冷冷看著傅靳城,“就算錢氏諸多不對,但錢氏已經垮了,傅總還是適可而止得好,免得又引發不必要的爭端。”
“尊老的意思,我明白,但有些爭端不是避開就可以解決的,很多時候我也是被動自衛。”
文尊懶得跟他掰扯,索性不管他,看著秦溪,“小溪,跟我回去。”
秦溪搖頭,“我還有事要辦,晚點回去。”
文尊有些生氣,這明顯是她想跟傅靳城單獨相處的借口。
“你還有事要辦,讓森特去做。”
秦溪知道他誤會了,立刻解釋,“爸爸,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如果您同意我待會兒就要去辦這件事。”
文尊沒想到她真有事,這才打開車門,“車上說。”
他避嫌的意思那么明顯,讓秦溪有些無奈。
她看了看灼灼看著自己的傅靳城,沒有動。
“不用了,爸爸。我想跟你商量的事,就是想請您撤銷對寧笙歌道卻珠寶的起訴,因為我想跟她談交易。”
見她不愿意,還就這么說出來了,文尊的臉色很陰沉,連帶著周身的欺壓都變低了。
“你是要我自己打臉”
“不是。”礙于傅靳城在,有些話秦溪也不能直說,只好如實說自己的想法。“寧笙歌手里的東西對我很重要,這是我為養父證明清白唯一的證據,所以我必須拿到。”
傅靳城聽到這里,眼里閃過一絲得意,然后接話道“你是說,寧笙歌手里有證明錢剛和林薇早就合成合作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