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對著江宛那套不入流的小計謀,江茗便是如此對付的。
江茗起身,飛浮正要跟上,齊思琦連忙說道:“我也沒帶丫鬟,就咱們兩個推心置腹的聊一聊,沒有他人打擾,不是更好?”
江茗看了她一眼,笑道:“我身子不舒服,飛浮跟著也好有個照應。”
齊思琦想了想,江宛說那頭都安置妥當了,想來就算是有個小丫鬟跟著也不礙事。畢竟只是個丫鬟,到時候將她一同扔進房內便是,切不要在這時與她多做爭執,毀了事情。
她這么想著,便答應了下來,引著江茗朝東宮花園走去。
江茗跟在她身旁,覺得江宛和齊思琦也真是不把別人當人看,這么點小小的伎倆也敢拿出來賣弄?你來給我道歉,與黃鼠狼給雞拜年有何區別?就算我不知道你們之后的手段,我都不會信你,更不會跟你出來啊。
齊思琦一路引著江茗朝處假山走去,繞過假山,此處竟然有個隱蔽小屋,看那樣子是給宮內貴人們歇腳的地方,擋風遮雨,與這園中景致合為一體,倒也有幾分滋味在其中。
齊思琦率先走到這小屋旁,驚道:“江茗你看,此處竟然有個小屋,外面風大夜寒,我們不如進去說罷。”說完,她便打開那扇小門,往里看了一眼,回頭笑道:“此處有暖榻,還點了燈,正是個好去處。”
江茗也走到門前,看向齊思琦,話有所指的說道:“看這樣子,倒像是誰特地備好了,在這兒等著咱們兩個呢。”
齊思琦臉上閃出片刻的尷尬,但也只是稍縱即逝,她擠出一絲微笑,做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你先請。”
江茗邁了半只腳進去,齊思琦抿緊嘴唇,睜大眼睛,手握著門把微微用力,掌心都沁滿了汗。她心里噗通噗通的跳著,一時自己也分不清這究竟是要得逞了的激動,還是做這種事兒時的緊張。
江茗突然收回腳步,轉頭看了齊思琦一眼,眉頭微微一蹙,有些不喜的說道:“這屋子里似是點了熏香,味道好重。”
齊思琦心若擂鼓,強壓著忐忑心境說道:“大概是宮里特有的熏香吧,聽聞皇后娘娘喜歡用西域進口的鯨彌香,我也沒聞過,可能就是這么個味道。咱們不若也進去聞聞看,說不準就也喜歡上了呢。”
江茗“哦”了一聲,鯨彌香啊,她熟的很,不是三年前她出海買回來的嗎?宮里是最大的生意對象,每年光這里的進項就不少。
這么一想,既然皇后娘娘是自己的忠實老客戶,日后是不是該對她溫柔點呢?
只是這鯨彌香的味道,精致細微中不是澎湃氣魄,斷然不是自己聞到的這股劣質迷香的味兒。
江茗也懶得再多同她費些口舌,便沖飛浮使了個眼色,飛浮了然,在齊思琦身后悄無聲息的抬手就是一個手刀,干凈利落的將人放倒。
飛浮這一手不要緊,身后即刻沖來兩個內侍,想要把江茗按進去。可這只是會些普通功夫的內侍,三兩下連聲都沒吭,就被飛浮撂倒,搬到假山下面藏好了。
飛浮又轉過來問江茗接下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