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時衣,科舉盛事多少人注視著,皇帝若不想我再入朝堂,也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況且”洛如信勾起唇角冷笑,“我會逼著他不得不將我欽點為狀元。”
“你和舅公有安排了”洛時衣問道。
“嗯。”洛如信低聲應道,“你且安心在家等我,等我高中狀元后回來,迎你入京。”
洛時衣卻噗嗤一笑,別過頭去捂住嘴,分明想忍住笑意,可眼角眉梢卻泄露出一二。
“怎么了時衣。”洛如信疑惑。
洛時衣咳嗽兩聲,“我說了你可別生氣。”
“什么”洛如信挑起一邊眉梢,“這我卻不敢保證。”
直覺時衣沒有好話。
洛時衣心道,反正你又打不過我
她開口說,“就前幾日我覺得無聊,彤彤便給我拿來幾本話本,其中一個”
洛時衣抬眼望了望洛如信,見他神色淡淡,不似要生氣的模樣,便接著道,“其中一個講的便是才子赴京趕考,臨走前也對他的妻子說過這樣的話,簡直和你說的一模一樣,后來高中狀元,卻在京城里得了相府千金的貴眼,結果”
“結果什么”
洛時衣說的興致沖沖,突然被洛如信打斷。
但見大名鼎鼎的如信公子瞇起眼,猜測出后面的情節,“結果那才子便拋妻棄子,娶了相府千金”
洛時衣搖搖頭,“還沒生出孩子呢。”談何棄子。
小叭在腦海里吶喊,“宿主快住嘴啊你沒看男主生氣了嗎”
洛時衣抿住唇,茫然問,“你生氣了”
洛如信眉眼柔和的笑起來,“沒有,如信怎么會生夫人的氣呢。”
洛時衣放心了,畢竟就算如信生氣也打不過自己,然而晚上她悔不當初。
早上,被關禁閉的小叭放出來,奶聲唏噓,“宿主哦,你可怎么辦才好呀。”
洛時衣“”
臘梅花的花期很長,待冬日過去,花還未凋零,洛時衣便采摘下幾朵,將其制成干花,縫入香囊中。
“你身上都是梅花的香氣了。”洛時衣將香囊佩戴在洛如信身上后,湊近聞了聞。
洛如信笑了笑,同樣湊近,“時衣卻不知自己身上同是梅花的香氣。”
她整日里拾掇梅花玩兒,身上的梅花香氣早已日常持久。
“咦是嗎。”洛時衣一貫對自己的衣著或裝扮不甚在意,就連女子尋常的熏香她也不用,身上滿是清冽自然的味道,冬日里又沾染上梅花的香氣,每每叫洛如信欲抱住永遠不放手。
“那好呀。”洛時衣明媚笑道,“不就同如信是一個味道了嗎”
洛如信一忍再忍,終在洛時衣再次湊近聞著他的味道時,將人一把抱起。
“干嘛呀”洛時衣驚呼,早已對洛如信不設防。
洛如信挑挑眉,“白日宣淫,可好”
“不好不好。”洛時衣連連搖頭,威逼道,“你可別逼我動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