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花樓上的計劃被破壞,夏宏宇明知道是大皇子做的卻苦于沒有證據,不能耐他何,他不知夏宏天是如何得知,只以為是自己的人里出了內奸,還折騰了一番。
皇后不告訴夏宏宇此事,夏宏宇又對自己的母后深信不疑,兩人便未對此溝通過,以至于為日后的失敗埋下禍根。
“還未查出來嗎”夏宏宇皺眉道,近日他命秦舒含查出內奸一事,然而直到現在還未曾有結果。
秦舒含恭敬低頭道,“殿下,可疑之人確實沒有。”
夏宏宇聞言,眉頭皺的更緊,“看來大哥放在我身邊的人埋藏的很深啊。”
秦舒含眼眸閃了閃,低頭不語。
見他不說話,夏宏宇以為他還在憂心自己的妹妹,便帶有歉意道,“秦小姐的傷勢怎么樣了”
秦舒含道,“多虧殿下送來的傷藥,如今已經快要痊愈。”
夏宏宇擺擺手,“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要不是我讓她接近姚府小姐,她也不會被困在品花樓里。”
說到這里,夏宏宇蹙眉,“洛如信的夫人到底是何人”
那日自品花樓五層飛下的身影,至今叫他記憶猶新。
“舒含查到的只是里正之女,幼時曾隨一位老道學過武,大概那時便”秦舒含說著,卻打量起夏宏宇的神色。
那日為舒曼上過藥后,舒曼卻對他說懷疑是二皇子放火,要借機除掉姚清夢,連帶她也被放棄,事后卻可以將事情全部推給大皇子,而二皇子便可以繼續心安理得的享受著他的忠心。
舒曼臉色蒼白的問他,“哥哥,你應該比誰都知道二皇子的心狠手辣,現在他用得到你,但一旦你沒有了用處,二皇子他還會留你嗎”
會,若放在以前,秦舒含一定能夠斬釘截鐵的說出,然而那時他卻遲疑了。
他與夏宏宇從小一起長大,父親秦德意表面上對老皇帝一家親近,其實私下底時常告誡他,要和夏宏宇走的近些,但不可讓別人輕易發現。
秦舒含聽秦德意的話,與眾人都保持著不近不遠的距離,但私底下早已效忠于夏宏宇。
他知曉夏宏宇是什么樣子的人,但卻從未想過,假如有一天夏宏宇要將刀尖對準他呢
第一次,秦舒含在面對夏宏宇的事情上未與秦德意商量。
如今,他瞧著夏宏宇的神情,卻見他眉頭緊皺,好似嫌洛時衣的出現壞了他的好事,秦舒含不知道他是覺得洛時衣破壞了他的計劃,帶走姚清夢,還是破壞他的計劃救出秦舒曼和姚清夢兩人
夏宏宇敲了敲桌子,蹙眉道,“本以為只需要留意一個洛如信,如今卻要連同他的夫人一起留意,舒含舒含”
“殿下。”秦舒含回過神低頭。
“叫了你幾聲都不曾答應,在想些什么”夏宏宇笑著打量起秦舒含。
“舒含卻是不太明白”秦舒含面無異色的抬起頭,“殿下為什么要秘密帶走姚清夢”
提起姚清夢這個名字,夏宏宇神色一頓,姚清夢的父親似是事關當年的事情,但母后并未全部告知,所以夏宏宇搖搖頭,說自己并不清楚。
秦舒含垂下眼睫,表示自己知道,他向夏宏宇告退,便回了秦府。
秦舒曼如今只能靜養,秦舒含到時,她正吊著一只手臂,另外一只手輕撫著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