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時衣說的也在理,徐冉秋點點頭便不再疑惑追問。
宴會之上不過品花作詩,洛時衣待久便覺得無聊,于是起身想尋個地方清凈點。
來到一處橋畔,洛時衣剛想戳戳小叭,問它在干些什么,就聽身后傳來木如意的聲音。
“洛夫人是覺得宴會無聊,所以找個地方待會兒”木如意俏皮的眨眨眼,若不是知曉她的為人,恐怕會對她這種作態心生好感。
洛時衣行了禮點頭。
木如意道,“洛夫人也太過拘謹,您如今可是狀元郎的夫人,不再是普通的鄉野村婦,雖說身份到底有些”木如意略微捂住嘴,似乎發現自己言辭不當,她“安慰”道,“可婦憑夫貴,狀元郎大才,又不嫌夫人出身低微,您也應該在外落落大方,不給狀元郎丟臉才對。”
“”
一席話說的洛時衣又懵又覺得好笑。
拘謹
洛時衣實在不知道她從哪里看得出來她拘謹
小叭上線解答,“大概是因為心里太過看不上宿主,以至于自動腦補,將自己認為的說出,宿主,她就是在明晃晃的瞧不起您呀。”
估計任何一個有腦袋的人都能夠聽出木如意話里的意思,著實在明處嘲諷,先前還一臉俏皮笑意,轉頭便說出最具惡意的話語。
洛時衣要真是個普通村婦,此時只怕是得氣得瘋掉,沒準還會顧不得尊卑對木如意廝打動手,不管木如意是否反擊,最后吃虧的只會是洛時衣。
她是平幕國的公主,且是蔚朝尊貴的客人,再遠點,沒準就是皇子的正妃,而洛時衣是誰,她只是一個大臣的妻子夫人,怎么比得上一國公主。
若洛時衣真的會被氣得上前廝打,木如意不動手,便是她的錯,木如意若是動手,那公主被動反擊是應該,還是洛時衣的錯,至于前因,木如意笑意盈盈說出的話,可還有第三人聽見
所以見洛時衣的臉色分外平靜時,木如意的嘴角漸漸放平。
洛時衣的眼睛里滿是冷淡,神情也沒有絲毫變化,她的態度不是木如意預想中的樣子,心底便如哽咽在喉,總要弄個明白。
“洛夫人怎么不回答如意,難道如意說的不對嗎”木如意目光詭異的瞧向洛時衣。
洛時衣卻緩慢的將手置于腰間,“我正要回答公主,好叫公主知道時衣是如何的拘謹,低微,又是怎樣的普通村婦,才會叫狀元郎憐惜,生死不棄。”
“唰”的一聲,盤旋在腰間的長鞭被抽出,木如意雙眼微微睜大,這才發現洛時衣腰間樣貌略微奇特的腰帶竟然是條長鞭。
長鞭未取下時扁平,紋路細致精美,作腰帶用竟然無一人看出,然而待取下后,長鞭卻變得細直,柔韌,任誰看到也不會懷疑它的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