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知道我”殷予儒輕聲詢問。
洛時衣剛待回答,卻聽一旁被長鞭綁著的小侯爺叫嚷起來,“你是何人竟敢綁著本少爺,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驚嚇過后,他已經不見絲毫害怕,分明是覺得洛時衣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后,便絲毫不敢在他的地盤上對他如何。
“告訴你,本少爺可是唔”小侯爺林照剛待傲慢的抬起頭自報家門,卻見洛時衣唰的甩開長鞭,將人給扔出去,隨后一把扯下茗月樓掛著的帷幔,又將林照連帶著嘴巴給捆綁結實。
不過須臾之間,林照便被打結成蠶蛹模樣,惱怒的在里面哼罵。
殷予儒本是神色淡淡,見洛時衣利落的身手和此時的情況,嘴角卻染上些許笑意,好整以暇的問,“你這是做什么”
洛時衣卻先不答,反而說,“我想請先生和我一同離開。”
殷予儒挑挑眉,面容更顯邪氣俊美,“哦我為什么要和你走”
“若是我給出理由,先生便會和我離開嗎”洛時衣回答。
“不會。”殷予儒略微逗弄的笑起來,拒絕洛時衣后便淡然自若的執起茶杯品茶。
洛時衣見狀點點頭,語氣淡然道,“所以我得準備出來啊。”
準備什么
在場的人不禁有些疑惑。
殷予儒執起茶杯的手卻一頓,以他的聰明卻是已經明白洛時衣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果然下一刻,便見洛時衣回答,“長鞭不能一同捆著兩人,松開這位小侯爺,便是想請先生過來。”
殷予儒“”
這話便是明說要將殷予儒綁走。
“王爺”鄔致奚一行人皆在樓中,此時見樓下的姑娘也想要帶走殷予儒,一旁的侍衛不由得低聲道,“要不要屬下”
鄔致奚卻面色淡淡的擺手,“你打得過那位姑娘嗎”
侍衛不禁汗顏,“這屬下打不過。”
“既然打不過,那便看著。”鄔致奚略微皺眉,倒是很想知道此前偶遇的姑娘為何也要找殷予儒。
殷予儒卻是笑起來,“看來我是不得不隨姑娘離開了”
洛時衣點點頭,“沒錯。”
“可你綁的是林侯爺之子林照,想必現在林侯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你又怎么面對林侯爺的怒火”殷予儒慢慢說道,“林侯爺手中握著東虞一部分禁軍侍衛,他們此時怕是已經圍剿在茗月樓門外。”
殷予儒卻是所料沒錯,在他話音剛落時,門外便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有人喊起來,叫洛時衣放了林照。
洛時衣絲毫不在意的瞥了眼門外,回答殷予儒的問題,“該如何面對便如何面對,你說林侯爺也在門外嗎”
殷予儒點點頭,“林侯爺愛子就在你手里,他當然會在門外。”
“那便省事了。”洛時衣點點頭,“我出去一趟,你別急,過會兒帶你走。”
她說的分外淡然,活像是隨意出去一趟買些東西再回來似的。
殷予儒挑挑眉,坐定不動,看洛時衣轉身出去。
“姐姐”柳知云不由得擔憂叫道。
“沒事,在這里等我。”洛時衣拍拍他的腦袋。
望著洛時衣淡然的眼神,柳知云擔憂的點點頭,松開拽著洛時衣裙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