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答案后,鄔致奚便不再說話,只是出神的望著大雪紛飛。
將領有些不明白鄔致奚為何會問這個問題,但他知道,鄔致奚僅有的幾場敗績都是敗于洛時衣,一個女子之手
恐怕,陛下還是在意的吧。
云落城內。
殷予儒終于和洛時衣成婚,兩人過了一段安生日子,在這樣下著大雪的早上便不想起床。
“不再睡會兒嗎”殷予儒睡意朦朧道,他身側的洛時衣早已醒來,此時正卷著他的一縷發絲于指尖纏繞。
“我吵醒你了嗎”洛時衣聞言轉過頭去。
殷予儒順勢在洛時衣的唇角落下一吻,“沒有,也是該醒了。”
“不起床嗎”
“還不想起來。”說著便更加抱緊懷中的女子,帶笑道,“起床后,你又要讓我鍛煉身體,很累啊,時衣。”
洛時衣忍不住抿嘴笑起,“可先生的身體確實不好,剛入冬時便生了場病”
雖然不重,可臉色蒼白的時常咳嗽,也叫洛時衣擔心壞了。
“不過小病而已,先生只是沒有注意。”殷予儒捏了捏洛時衣的臉頰,“夫人卻在為夫病好之后如此折磨為夫。”
“哪里算折磨,先生說的不對。”洛時衣拍下他的手道。
殷予儒聞言便支起身體,俊美的臉上掛著一抹笑容,他指著自己裸露在外的胸膛說,“你看這里,都青紫了,時衣難道不心疼嗎”
洛時衣瞅了眼,約莫指甲蓋大小的青紫吧,再瞧瞧殷予儒一臉委屈的模樣,她眨眨眼,“我該怎么心疼先生呢”
殷予儒拉著洛時衣帶著些許薄繭的手覆蓋在自己的胸膛上,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給為夫揉一揉。”
洛時衣“”
起床,不搭理這個撒嬌精。
“晟朝大軍不出幾月便可徹底占領傛朝京城,這場隆冬大雪不會成為他的阻礙。”殷予儒趴在床上,屋內火爐還在燃燒著,溫暖的很,也因此他的被子只蓋在腰側以上的位置。
“時衣,你說鄔致奚占領傛朝后,還會不會履行與你我之間的約定”殷予儒見洛時衣穿好單衣,撐著頭起身道。
“鄔致奚是講信譽之人,他既然做好決定,誓言發出便不會更改。”洛時衣笑道,“更何況當時,比起鄔學奕成為晟朝的皇帝,先生不也是更加看好祁王嗎”
殷予儒不開心的撇撇嘴,“我便是從大局出發,可若是我不顧及其它,卻是萬萬不想幫他的,誰叫他”
“他怎么了”洛時衣疑惑的回頭。
面對洛時衣略有些茫然不解的神情,殷予儒抿抿嘴,又躺會被窩,“誰叫他招人討厭。”
算啦算啦,鄔致奚與時衣有解不開的仇恨,他們兩個是無論如何都扯不到一塊兒去的,他又何必庸人自擾。
這樣一想,殷予儒就舒心多了,拉起被子便想要再睡個回籠覺。
被子扯了扯,沒扯上來。
殷予儒“夫人,為夫想睡覺。”
洛時衣笑道,“不可以,先生該起床鍛煉了。”
殷予儒“需要親親才可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