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時衣挑挑眉,“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周老之前可是陷害過他人的,雖說現在被放出來,但也不能抵消他的過失,他又是哪里德高望重了難道周東汶擔得起這個詞”
周東汶被關在牢里三年,在第四年時差點病死在牢獄里,周家幾經折轉,求遍所有人,才終于將周東汶給從牢里弄了出來,但即便是出來,他的身體也越加的衰敗不少,此時只能在家里靜養,沒有再管理著周家。
洛時衣這樣說本就沒有毛病,雖說現在達官貴人有些還在重用著周家,可周家畢竟在走下坡路,尤其是在民間的口碑,根本比不上裕家。
被洛時衣懟的啞口無言,周家的兩人臉上滿是怒色。
榮武侯在此時打圓場,“周家當年給出的藥方,本侯爺已經找人檢查過了,確實沒有任何的問題,想必是周老當年并沒有瞧出本侯爺的病因。”
說實話,榮武侯對周家沒有一點怨言是不可能的,可他當年雙腿病癥不顯,榮武侯也不是不講理之人,自然知曉瞧不出來也是正常的。
見榮武侯給了梯子下,周家的兩人這才慢慢收斂起怒容。
如世在此時開口道,“不知諸位對侯爺的病情有何見解可說出來細談。”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氣氛竟有些沉默,醫術之言,講究望聞問切,他們現在只是看而已,自然瞧不出什么來。
可要是走進再為榮武侯診斷,需得觸摸榮武侯的小腿,可看那小腿的樣子卻又
洛青霜在此時又率先站出,“不知道在下能不能為侯爺診脈,順便探查一下侯爺的雙腿。”
她與阿姐在外遍游六年,也是第一次瞧見榮武侯這樣的癥狀,雖說也瞧見過極其相似的病癥,可在細微之處還是有所不同,需得好好診斷一番。
榮武侯點點頭,“可。”
洛青霜看向如世,“大師,請問這里有清水嗎在下需得先洗下手。”
未等如世回答,周家的一人先哼笑出聲,“瞧病之前如此作態,難不成你是嫌棄侯爺不成”
話一既出,榮武侯的臉色也不好看起來。
洛青霜不慌不忙道,“診斷前先洗干凈手卻是為了病人著想,人的一天不管干什么都是通過雙手來忙碌,而這樣一來,手上必然會沾染上不為人知的臟污,侯爺的腿本就復發的如此嚴重,在不明白其是何造成的原因前,在下必須謹慎對待,才是對病人的負責。”
說罷,她看向周家的人道,“若是在下嫌棄侯爺,也不會第一個站出來。”
一番話說得周家的人啞口無言,榮武侯面色緩和,點點頭,“先生所言極是。”
如世叫身旁的小沙彌將水打來,還準備了干燥的手巾。
待洛青霜清洗好雙手后,走到榮武侯的身前,而洛時衣也跟著一起走近,如世和榮武侯離著很近,她走過來時站的位置正好在如世身前的一點。
洛時衣發現,待她和青霜走過來時,如世的眼睫微微顫動,不經意的抬眼掃過她們兩人,接著便斂眉,不知道想些什么。
小叭偷笑,“宿主,男主是不是在疑惑您和女主為什么長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