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們有意布局,我們將計就計,里面有單周汶和單璽違反規定犯法等證據,現在去交給警察”
“等等,卜叔。”洛時衣打斷卜信敬的話,“等我和單璽比完賽再說,畢竟交給警察后,打人犯法的。”
柳孟伏查出了證據,洛海山和卜信敬此時都在這里。
聞言,洛海山哈哈笑道,“沒錯,可不能便宜了那畜生”
卜信敬問,“時衣,你有把握嗎”
“有。”洛時衣點點頭,“這些證據就在單璽和我比賽后交給警察和提交給組委會吧。”
洛海山和卜信敬沒有意見,臨走前再次感謝了柳孟伏幫忙。
出門后,洛海山卻倏地頓住腳步,叫道,“等等,我干嘛也出來”他可是住在侄女那里,要走的應該是柳孟伏才對,可如今卻跟著卜信敬一起走了出來,還沒人提醒。
卜信敬“走吧,正好送送我。”他也沒反應過來,覺得洛海山和他一起出來才正常
洛海山無奈的搖頭,“算了,柳孟伏這次幫時衣解決了麻煩,先讓他待會兒,我送師兄你回去后再回來。”
在賽場上看見洛時衣時,單璽的心中就有了不好的感覺,昨天一切平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成功或者是失敗的消息都沒有傳來,讓單周汶心中都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看到我很驚訝嗎”洛時衣站在場上問道。
單璽回過神,嘴角勾起冷笑,“別指望我會對女人手下留情。”
洛時衣笑道,“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開口的。”
還未完全聽明白洛時衣話里的意思,哨聲響起后,對面的人便立即攻了過來。
單璽從未小瞧洛時衣,但再次對上時,他卻明顯感覺到對方更強了,那是一種完全無力反抗的感覺,叫人心里從開始憋屈到恐懼,直到現在他才反應過來洛時衣話里的意思。
不會讓他有機會開口是讓他連呼叫認輸的機會都沒有
不行的,完全打不過,他好像和她就像是兩個境界的人,一輩子都趕不上
再次被打倒在地時,單璽眼前冒著金星,意識眩暈又模糊,比賽開始后,他連洛時衣的衣角都沒有碰到過,簡直叫人無力的很。
耳邊似乎是想起單周汶叫他站起來的聲音,但是單璽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幾乎是憑借著本能行事。
“砰。”
肚子上又受了一拳,他聽到洛時衣在他的耳邊輕聲道,“用手段贏來的比賽不是你的本事,你的本事只有這么一點才對。”
不對單璽的心中升起憤怒的情緒,我的能力不只這么一點,我明明可以和卜武館的易宸,南行武館的范邢奇
洛時衣一個橫腿,再次將爬起來的單璽打趴下,場外的裁判直納悶,這女子的對手都已經被打成這樣了,怎么還不求救
好在洛時衣知道分寸,在單璽連爬都爬不起來時,她停下了工作,安靜的立在場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