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振這才對湛謝邪道,“不好意思,湛閣主,小女無狀。”
“無妨。”湛謝邪冷淡開口。
北琴嘀咕道,“什么啊,原來會說話啊。”面上有著小女孩兒的天真嬌氣感。
祝聽詩在那里皺眉,看了看洛時衣,蕭行云小聲的問她怎么了,祝聽詩聲如蚊線,“不知為何,看得我想打她”
打誰蕭行云有些莫名,難道是打北琴
蕭行云不知,這便是女人之間分外不對付的第六感,也就是直覺。
對洛時衣,祝聽詩的感覺復雜,是嫉妒,是不安,是無力,但對上北琴,卻是另外一種感覺,第一面,祝聽詩便不喜歡北琴,看著北琴在湛謝邪面前裝模作樣的惺惺之態,更是有種想動手打人的感覺。
落座后,湛謝邪說明了來意,北振面上也露出凝重之情,“看來這江湖上要不太平了,可惜了李姑娘一家,至于月佛手被搶走,也是無可奈何之事,倒也可從這個方向著手調查。”
蕭行云等人也是這樣想的,既然那伙人將月佛手搶走,總會有露出來的一刻,從這方面著手,想要知道那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就有頭緒了。
但洛時衣卻知道,月佛手根本就是被帶回了北荒谷中,經過之前的那次伏擊,洛時衣已經確定,此次行動是魔教和北荒谷聯合行動,那毒便是魔教里的人研究出來的。
至于月佛手,恐怕就在北荒谷之中,等著讓北振嫁禍給其他人。
蕭行云問北振,北荒谷有沒有什么敵人,北振道北荒谷常年居于谷內,更是很少出北荒地界,不用說敵人,仇人更是甚少,如今就算有仇人,也都是上一輩人結下的,根本不足為懼,成不了氣候的那種。
期間,北琴顯然對湛謝邪很感興趣,一直插話問湛謝邪一些問題,但都沒有得到回答,而北承廣在注視了洛時衣一會兒后,便開始詢問洛時衣一些刀法上的問題,看來是在請教。
就在北琴說著你怎么就不和我說話時,門外又走進來一人。
北承廣看了眼,道了句大哥。
來人是北振的義子,也是北荒谷的大師兄北孟元,一手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可與落煞崖的蔣繆相比,而且為人俊朗,在北荒谷乃至北荒地界都很受歡迎。
聽說北孟元乃是北振在谷外撿到的孩子,若不是發現的及時,恐怕北孟元就要被野狼給叼走了,本來打算叫谷內的人養育著,誰知道北孟元的根骨奇佳,對刀更是喜愛,之后便被北振收為了義子。
北孟元點點頭,看向洛時衣等人,“谷內來了客人”
北琴回道,“大哥怕是剛練完功回來還不知道,我給大哥介紹一下”
北琴最先介紹了洛時衣等人,最后介紹到湛謝邪,“這位是天圣閣的閣主湛謝邪,和大哥你一樣都不愛說話,不過湛閣主戴著面具,我很好奇湛閣主到底長什么樣子,能夠摘下來讓我瞧瞧嗎”
最后一句話怕是北琴的目的,滿眼期待的看著湛謝邪。
“不能。”湛謝邪冷聲回答,完全未給北琴一些面子。
“為什么。”纏了這么久,北琴的臉色也不好起來,“我就是想看看,難道湛閣主很見不得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