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謝邪卻看向北振,開口道,“北谷主,我再問一遍,你北荒地界,李家被滅一事,月佛手被搶,北谷主手中可有絲毫的線索”
北振面容一沉,又忌諱著面前之人是天圣閣的主人,而不是他北荒谷的人,于是再次揚起笑容,道,“湛閣主,這件事情不是第一天便已經商談了嗎,我們也沒有任何的線索,不知道是何人所為。”
“可是月佛手被搶,難免背后之人不是針對北荒谷,怎么北谷主竟然好似不怎么在意一般”蕭行云揚聲道。
北琴的神色已經完全沉下來,“蕭少爺,今日是我北琴的生辰,你問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蕭行云聳聳肩膀道,“就是想要調查清楚,畢竟一個李家無緣無故的被滅,且李苑瑜還被故意放過,到底是江湖第一美女,被逼著來天圣閣求救,也恰好讓我們遇上,怎么說也要車查清楚才是。”
“那又與我們北荒谷有什么關系,既然李苑瑜已經去了涇陽,我看你們不如會涇陽再調查,在我的生辰上詢問這些問題,你是不給我們北荒谷面子”北琴怒道。
洛時衣將黑刀拿在手中,淡淡道,“可是近來我們調查的卻是和你們北荒谷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才是。”
北琴心中一驚,就連北振的面色都沉了下來,怒道,“洛姑娘,我北荒谷好心的邀請你們做客,然而你們的做客之道就是這樣的嗎看來洛家的教養也不過如此”
就在北振要將洛時衣等人“請”出北荒谷時,洛時衣揮刀一斬,道,“北谷主又何必這么急著趕人離開,待我在北荒谷找到月佛手,證明你們北荒谷背后的陰謀詭計不是更好。”
說完,便飛身而出,北振見狀也立即大喊,“給我攔下她”
北孟元和北承廣緊隨其后,至于湛謝邪蕭行云三人則是慢悠悠的在北荒谷弟子的圍攻下走了出去。
周圍的一些賓客不明所以,但有一些則是變了臉色,這讓一些瞧見的人開始暗暗思索,看來北荒谷之中好像真的有貓膩的樣子。
于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這些賓客們便也開始出去,讓好好的一場生辰無疾而終,直把北琴氣得夠嗆。
“湛謝邪,你給我站住”北琴不由得喊道,順勢欺身而上,想要攔住湛謝邪。
然而湛謝邪可不會對她客氣,無檜木一出,冰寒之氣蔓延在北琴伸出的胳膊上,如果不是北琴后退的及時,恐怕這條胳膊都將會廢掉,這讓北琴后怕的同時,也對湛謝邪恨毒了起來。
“北孟元,北荒谷明顯上安居一偶,與世無爭,可暗地里所圖甚大,暗中不知道干了多少勾當,我此舉不過是為了證明北荒谷的表里不一,我勸你還是不要阻攔為好。”洛時衣說道,明明聲音不大,可遠處的賓客卻也能過聽見。
“豎子囂張”北振更是震怒,待弟子將其兵器取來,也不顧及著算是洛時衣的長輩,也攻了上去。
北振和北承廣的刀都是那種幾乎快要等身長的大刀,刀背很寬,刀鋒卻利,洛時衣知道,里面其實隱藏著一把劍。
而不知道的人,在北振或是北承廣出其不意之下,恐怕都會在他們的刀劍上落敗,失去性命。
北孟元的攻勢遲疑了一瞬,面上更是蹙眉疑惑,然而多年被北振養育的恩情還是讓他選擇站在北振這一邊,“洛姑娘,恐怕你是誤會了什么,不如停下,我們好好的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