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嵇泉巫知道魔教地牢處的騷動時,右護法已經身受重傷,生死不知的被扔在地上。
這些人里有人順利的逃了出去,但有人受傷過重,沒辦法離開,他們不外乎是不愿意歸順魔教的人,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于是魚死網破之下,右護法就可憐了。
“教主,閻泰樓的老樓主不見了。”醒來的守衛冷汗直流,還不如一死了之,而不是被人打暈,現在要面對嵇泉巫的怒火。
果然,話音落下后,守衛便被嵇泉巫打飛了出去。
“廢物,一群沒用的廢物”嵇泉巫不輕易動怒,然而此時卻已是怒火中燒。
“到底是誰闖入的地牢”
“教主,我們抓到了一個人,這個人說他看到是誰打暈了右護法。”這是,兩名教眾壓著一人走了過來。
這人正是之前被右護法審問的人,因為被折磨的傷勢過重而沒有逃出去,此時主動說出消息想要保命。
“是一個拿刀的女子,和一個戴著白色面具的男子”這人戰戰兢兢的描述著,說完后求嵇泉巫饒他一命。
嵇泉巫慢慢道,“右護法是被你挾持的”
“教、教主,我也是迫不得已,我發誓我沒有打算傷害右護法,教”然而這人還沒有說完,就被嵇泉巫毫不留情的一擊斃命。
“將這里處理干凈。”嵇泉巫背著手離開。
“是,教主。”
用刀的女子和戴著面具的男子
嵇泉巫胸口起伏幾次,不用猜,他已經想到了是誰。
洛時衣,湛謝邪。
這世上又有哪個女子能夠闖進魔教而不被發現,嵇泉巫想,也就洛時衣一人了吧。
“好,真是好的很”嵇泉巫惱怒的一掌拍在桌子上,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出其不意的又折回魔教來。
而閻泰樓的老樓主被救走想必不日起,江湖上就該人人知曉北荒谷和魔教的關系。
想到北荒谷這枚重要的棋子也是被洛時衣暴露出來的,嵇泉巫目光深沉,有了絲殺意,但很快的,這絲殺意又退了下去。
“就這么殺了她,未免太過可惜,畢竟”
兩人傳信回落煞崖,將老樓主的事情說了下,便改道前往閻泰樓,而索性,在閻泰樓偽裝的那位“老樓主”還不知道魔教地牢被劫的事情,湛謝邪與洛時衣兩人趕到時,先見了閻火等人。
可想而知,閻火在洛時衣這里又見到一個爹的心情。
蕭行云咂舌道,“若不是你們將老樓主救出,我們還真沒有察覺出來樓里的這個是假的。”
閻火沉著臉點點頭,“這幾日父、他都在房間里修養,連我也沒怎么見過,我原還以為是輸給北振心情抑郁,卻沒有想到”
閻火惱恨的捶了下桌子,咬牙道,“北振竟然和魔教同流合污。”
蕭行水道,“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與魔教密謀之事雖然沒有想到,但也不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