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時衣算是與北荒谷結了仇,而這么的一個仇敵,武功不錯,年齡更是小,未來還有很多成長的空間,北荒谷不說惶惶不可終日,但洛時衣始終是北荒谷上面的一根刺。
為此,北振告訴北承廣北琴兩人,不惜任何代價也要叫洛時衣重傷,而又有什么比得上趁這個時候與其比試。
既然邀請函是洛時衣幾人發的,那么他們什么時候應戰,也應該由他們說了算。
北琴也是這個意思,上前一步道,“洛姑娘給我們北荒谷也發了邀請函,既然想當天下第一,總得付出點代價。”
洛時衣笑道,“哦?北少谷主確定要現在與我比試嗎?”
北孟元蹙眉,看向北承廣正要上前去,卻被湛謝邪攔住,“不必過去,時衣可以。”
北承廣道,“莫不是洛姑娘不敢?那不如直接認輸好了。”
“不,我只是怕在與北少谷主的比試中收不住手。”
“生死不論,洛姑娘盡管出手便是。”
洛時衣確實說的是實話,與洛續師一戰后,叫她身體里的內力都仿佛沸騰起來,激動的手指微顫,只想酣暢淋漓的再打一場,既然北承廣如此上趕著,洛時衣便也不再推拒。
眾人以為洛時衣與洛續師比武過后,再與北承廣的比試必然是后繼無力,困難重重,而以前,北荒谷在江湖上更有名氣的是北孟元,北承廣的名聲不顯。
之后的事情出來后,眾人才發現,原來北承廣卻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如今一看,他的武功絲毫不低。
然而再看洛時衣,眾人卻是更為吃驚,因為她在與洛續師的比試后,再與北承廣比武卻絲毫沒有頹勢的樣子,刀鋒反而更加的犀利向前。
刀影快速到,即使北承廣用的是刀劍,卻也開始應接不暇,身上開始出現傷痕。
一道,兩道點點血跡開始綻放在北承廣的身上。
北琴的臉上露出惡意的神情,在眾人皆始料未及之下猛的沖進場內,“你敢傷我哥哥!”同時將手中的毒粉等揚向洛時衣。
“卑鄙!”蕭行云罵道,他們正看的入神,竟是沒有發現北琴的動作,等北琴動手之時,已是來不及阻止了。
然而,洛時衣卻沒有叫他們擔心,刀光一閃,眾人的眼前都仿佛白芒了一瞬,隨即便聽見了北琴的慘叫聲。
原來黑刀掀起的猛烈刀風早已將北琴的毒粉又給還了回去,毒粉落在北琴的臉上,融進了她的眼睛里,她沒有想到洛時衣在與北承廣比武之時竟然還能夠反應的這般迅速終歸沒害到人,只害到自己。
對此,蕭行云等人只說了句活該,便繼續看洛時衣的黑刀斬向北承廣,絲毫不意外的結束了這場比試。
場內的勝負已經一目了然,北承廣的身上傷痕累累,然而洛時衣卻還游刃有余的樣子,她將黑刀的刀尖指向北承廣,開口道,“回去告訴北振,讓他明天來這里與我一決勝負,若他不敢來,我親自去北荒谷。”
這話被場上的眾多江湖人聽見,想必不日便將傳遍江湖,就算北振不想來,恐怕還是要來,不然該會背上一個沒有膽子的名號。
“洛時衣!你不要太猖狂,狂妄自大,還想要我父親明日來應戰,你等著,明日便將是你的死期!”北琴早已吃下解藥,可是一雙眼睛卻還不能睜開,臉上更是起了恐怖的紅點,神情狼狽的對著洛時衣放狠話。
對此洛時衣沒有說什么,黑刀一樣,將北琴砍飛了出去,又添新傷。
作者有話要說洛時衣:能動手,就不廢話了,畢竟說話,累。</p>